說著她還拍了拍風邢台的肩膀,以正士氣。
風邢台還是那樣垂眸看著安寧,一動也不動。
這樣的舉動實在太過奇怪,安寧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一連往後退了好幾步,“你乾嘛呢?一直盯著我?”
聽見安寧終於開口詢問,風邢台這才道,“你現在相信我了吧?”
安寧不明所以,眉頭皺成川字,“對啊,這又怎麼了嗎?”
這不是風邢台想要聽的話。
他又重複了一遍自己剛才的問題,“你現在相信我了吧?”
安寧的警惕心瞬間拉滿,回答的話和剛才並無二致,“對啊,所以怎麼了嗎?”
不對,不對,不對!
這不是他想要聽的答案,他想要聽的不是這個答案。
風邢台緊緊注視著安寧,話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嘴巴裡往外蹦,“你應該說你現在相信我了。”
這實在太奇怪了。
安寧剛剛放下的警惕瞬間攀高,毫不避諱的與風邢台對視著,“你這是什麼意思?”
在付出了一個同伴的生命為代價後,風邢台還是沒有得到自己想要聽到的話。
他現在的心態有點崩了。
但看著安寧臉上已經凝為實質的懷疑後,風邢台已經近乎崩塌的理智漸漸回籠,“不好意思,我剛才有點奇怪了。”
這個時候的風邢台看起來和安寧最初碰到的他漸漸重合。
但已經失去的信任是很難重新建立的。
安寧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沒有任何的變化,但隻有她自己知道,她現在差的隻是一個時機。
至於什麼時機嘛……
“沒事。”
“你的性格是不是有點偏激?”
安寧轉過身,朝薑宇離開的那個方向走去,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一毫的破綻。
即便是風邢台再如果觀察,也發現不了任何的破綻之處,隻能看出來安寧是真的對剛才他那些奇怪話語的不在意。
真的不在意嗎?
那為什麼現在又要詢問他這個問題呢?
風邢台在內心深處自我詢問著,緩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