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副其實的花孔雀。
頭發染得是極具潮流的彩虹色,但凡那張臉醜一點都會是十分慘不忍睹的車禍現場。
而這男的穿著一件染色極為大膽的花襯衫,配著裁剪得當的西裝褲。
最惹眼的是他右耳的那隻黑曜石耳釘。
很閃,安寧第一眼就注意到了。
聽他對蘇蘭的稱呼來推測……這應該是她哥,親哥。
但她的記憶裡找不到這個人。
怎麼回事?
原主的記憶出現了什麼問題嗎,怎麼這麼多的事情都不知道?
安澤邁著大步朝安寧這邊走來,渾身上下散發著自信到極點的氣息。
看見安寧站在那裡開口就是,“我親愛的媽媽,這是誰?這麼漂亮?不會又是你給我介紹的相親對象吧?我都說了,我現在不想結婚,你就是派大美女來也降服不了我啊……”
雖然安澤說著這樣的話,眼睛卻在安寧身上停留不少時間。
準確來說應該是在打量著安寧。
“不對啊,媽,這人長得和你有幾分相似啊……還有,這挑眉的樣子看起來和我也有點像是怎麼回事?這就是傳說中的夫妻像嗎?”
安寧實在聽不下去,嘴角露出的笑容危險,她直視著安澤,細長的指尖上驀地出現了一把短刀,被她捏在兩指之間隨意把玩著。
“你說什麼?”
話音落下,安寧忽地抬起了那隻捏著短刀的手,她原以為自己會輕而易舉地得手,可她錯了。
她抬起的手腕被人抓住,男人修長的指尖搭在她的手腕上,將她的攻擊完全打斷,緊緊桎梏。
而在做這些動作的同時,安澤臉上的表情也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依舊是笑著,放蕩不羈愛自由的氣息也依舊存在。
嘖,最討厭跟兩麵三刀的人打交道了。
安寧用力將手腕從安澤手中抽出,短刀收得飛快,不過眨眼功夫就消失了,沒人注意到她是如何做到的。
但安澤捕捉到了細微的動作。
刀被藏進了手腕裡。
估計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動作不知道有多麼熟稔。
仿佛重複了幾百上千次。
安澤沒有詢問安寧是為什麼要突然跟他動手,而是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我現在不談戀愛,你可以走啦,我替我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