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其名曰說到時候聯係他。
至於真的會不會聯係誰也不知道。
能做主的人隻有安寧自己。
看著安寧和安澤兩人離開的背影,陳宴緩緩站起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而那個被他一路提著的黑色塑料袋則被他丟在了攤位老板的桌子上,老板看見他有東西沒有拿走忙出聲喊他,“小夥子!你的東西忘拿了!”
“給你了。”
陳宴的腳步都沒有停頓片刻,依舊徑直朝人潮擁擠的前方走去。
他的長相偏冷,隻有剛才麵對安寧時臉上露出了柔和的表情,此時冷著一張臉走在路上,但凡長了眼睛的都不會往他身上撞。
有種獨特的,令人退避三舍的氣質。
這是窮人家裡很難培養出來的氣質。
在安寧離開之後,他便完全沒有任何遮掩的意思了。
而看著他離去背影的攤位老板一臉古怪,他小聲嘀咕著朝放著那個黑色塑料袋的桌子走去,等他打開袋子後整個人都傻。
裡麵全是現金,除去幾張一元紙幣,麵值最小的也是二十元的紙幣,其中五十的最多,紅色的一百次之。
但凡這是幾百塊錢攤位老板眼一閉心一橫就收下了,可是這不一樣。
這裡最少也有幾萬塊錢吧?到時候人家報警說是他偷的,他這後半輩子怕不是要在牢裡度過了。
攤位老板左思右想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最後他在報警和聯係安寧這兩個選擇中選擇了後者。
“小寧啊,你的朋友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啊,他幾萬塊錢放我這裡說不要了,你待會把這錢拿走給他吧,到時候說錢掉了報警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安寧拿到鑰匙從安澤的公司出來時接到這通電話人都是懵的,想了好一會才,“我朋友?不要錢了?哪個朋友?”
最近這段時間交的朋友好像不少啊……這老板究竟是說哪一個?
安老大正搜腸刮肚地想呢,老板就說出了關鍵信息,“就是剛剛跟你一起過來的,手上提了一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