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微博很簡單,但楚嵐卻莫名覺得自己的臉很疼。
安寧真的把自己領到的錦旗發微博上來澄清了。
這張照片是陳宴幫忙拍的。
他拍照的時候才知道安寧做了一次見義勇為的華夏好公民。
他原以為安寧抓了罪犯毫發無損,結果一問卻聽到了他意料之外的答案。
“怎麼可能沒受傷?”
安寧眼皮半耷拉著,“我額角這塊如果不是頭發擋著,不知道的人以為我打架打破腦袋了呢。”
她的語氣輕描淡寫地,仿佛一點也不覺得疼一樣。
陳宴拿著錦旗的手一緊,另一隻手直接去扒拉安寧額角的頭發,安寧並未閃躲,腳步微微停頓讓他看了個正著。
那一塊的皮膚很難看,傷口已經結痂,但被擦傷的皮膚卻發紅有著小水泡,那是子彈留下的灼燒傷。
隻一眼就可以看出來受傷的人完全沒有為傷口擦藥,是任由傷口進行自愈的。
這簡直令人匪夷所思。
陳宴就是如此,他的瞳孔劇烈收縮,拚命壓著自己的情緒,“你就這麼讓它?為什麼不擦藥?”
見他已經看清,安寧也不再繼續停留,而是繼續往前走,“很簡單啊,我不想管,你就當我在為自己留下一個勳章吧。”
她解釋的話語都透著十足的敷衍,陳宴在原地停留幾秒後又大跨步追上安寧,“那那個把你傷著的兩個人呢?現在在京海市公安局?”
安寧點了點頭,“前麵那個手掌被我捅了個大洞,後麵那個……被我踹了十幾腳,人踹暈了,可能得個輕微腦震蕩吧。”
她為陳宴的時候也透著一股無所謂的態度,“其實後麵那個本來也是打算捅一刀的,我把刀丟過去因為捅中了,結果後麵一看他身上的刀口都是玻璃劃的,估計是他把彆人的玻璃窗給砸了。”
“既然沒捅成我肯定是不樂意的,所以我後麵又踹了他,力氣用的很大,你彆為我操心。”
安寧這樣說著,低頭掃了一輛小黃車,“我要回家了,你回去嗎?”
“你回豐巢?”陳宴詢問。
安寧搖了搖頭,“回京銘晨苑,我哥剛送的房子。”
“那順路,一起吧。”
這樣說著,陳宴也低頭掃了一輛小黃車,將安寧的那麵錦旗放在前麵的車簍裡後一屁股坐在了自行車車座上。
見安寧還沒有動作,陳宴有些疑惑,“不走嗎?”
“我記得京銘晨苑周邊沒什麼住宅區來著,你也住裡麵?”安寧的眼中透著探究,從上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