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安寧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用一句話回複了她,“不知道。”
言簡意賅。
敷衍大師。
等安寧將午飯吃完她們終於看見了那幾位消失的男嘉賓。
他們的身上已經沾上了不少臟東西,其中包括但不限於泥巴、枯枝敗葉以及動物的毛發。
看著這樣狼狽的男嘉賓安寧挑了挑眉,“你們挖煤去了?”
因為早知道自己在這裡麵無論做什麼事都會被歸咎為精神病患者的發瘋日常,所以安寧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裝,行為舉止和她在外麵的時候完全一致。
隻不過對麵的男嘉賓好像不這麼想?
因為安寧的話並沒有得到回應,這四人猶如行屍走肉般走到打菜的窗口前,看著色香味俱全的飯菜原本失去了光彩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姐姐,這個給我多打一點!”
“還有這個!”
“這個這個這個也要!”
“謝謝姐姐,姐姐最漂亮啦!”
一連傳來好幾道聲音,都是同一個人的。
根據音色來判斷,安寧即便沒扭頭也聽出來了這個人是誰。
齊歡。
四位男嘉賓,恐怕隻有齊歡的性格如此跳脫了。
事實和安寧猜測的並無差彆,齊歡打完菜端回來的是滿滿一大盆菜。
那個安寧隻分到三塊的紅燒肉在齊歡的餐盤裡壘得老高,但凡齊歡的手抖一下,這肉都得掉半碗在地上。
看著這一幕,安寧臉上的笑漸漸褪去。
憑什麼?
區彆對待呢?
就因為她沒說好話嗎?
沒關係,她晚上就說。
“你們乾什麼去了?身上怎麼會這麼臟?”她又將自己剛才的問題問出,看著大快朵頤的齊歡,安寧眉宇間有淡淡的煩躁之色。
這人怎麼跟沒吃過東西似的?
等薑宇過來後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