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瞬間安靜一片,不管是安寧還是齊歡都沒有開口說話,而被安寧拉過來的男醫生安靜了片刻之後突然桀桀笑出了聲。
他的笑聲詭異至極,齊歡但是聽見他笑都覺得頭皮發麻,但是他又沒法讓人家彆笑,於是隻好將希望寄托在安寧身上,希望安寧給這人一腳,讓他好安分一些。
接收到齊歡視線的安寧一句話都沒有說,抬起腳就往男醫生小腿上踢了一下,她收了力,沒什麼疼痛感,隻是起到了單純提醒的意思。
“笑得太難聽了,閉嘴。”
男醫生眼睛大睜,隻覺得安寧這是在羞辱自己,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好一會兒,最後他真的將笑容收斂老老實實站在手術床邊上。
“她躺在這上麵是要乾嘛?”安寧還是沒有放開男醫生的手,隻定定看著男醫生,等待他給予自己一個準確的答複。
“她躺在這上麵當然是要進行人流啊……沒看到她的肚子嗎?”
男醫生用一副你為什麼明知還要故問的眼神掃了安寧一眼,敢怒卻不敢言。
隻能將這口氣咽進肚子裡。
“她不是你們醫院的醫生嗎?為什麼也要人流?”
齊歡沒忍住,搶先安寧一步問出了自己的心中所想。
對此安寧並不介意,反而樂得清閒。
她想問的也是這個問題,隻不過答案或許已經被她猜到了。
果不其然,男醫生聽見了齊歡的問題後冷笑一聲,“她是我們這裡的意思就不可以懷孕了嗎?她是醫生的同時也是一個女人啊?女人就是要懷孕的……”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小腿肚傳來的痛感清晰,那是他剛剛才被踹過的地方,隻不過剛才的那一腳分明是卸了力的,可是剛才踢來的這一腳卻仿佛是想一腳將他的腿給踢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