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都還沒結的人,整天孩子孩子的。”
“我看是你自己害怕吧?”陳國彪吐槽了一句。
“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你煙都給人家抽了,多安一個燈怎麼了?”林家伯拍了拍陳國彪的肩膀,吐著煙圈上了二樓。
“我留下來幫忙吧。”陳輝主動說道。
“不用,你回家看看燈要掛哪裡做好記號,地上衛生搞一下,梯子找一個,等下我們就過來了”
“這些伱先拿回去,省的被我們拿碰了。”
陳國彪把室內要用的部分材料理出來,用另外的袋子裝了先交給陳輝。
領著剩下的材料也上樓去。
陳輝拿著東西回到家,進不了門才想起來鑰匙還在黃淼手裡。
放下東西又匆匆跑到薑厚發家裡。
黃淼在廳上,正繞著一個巨大的樹乾看。
“狗順,看什麼呢?快把鑰匙給我!”陳輝進門匆匆道。
“看木頭啊!這麼大一個沒看見嗎?”
黃淼拍了拍眼前的樹乾,有點犯愁。
“這有什麼好看的?”陳輝不理解。
“師父讓我好好看看這個大木頭,細細感悟一下。”
“感悟什麼?!”黃淼也不理解。
“你就做個木工,怎麼還要考慮這種哲學問題。”
“把鑰匙給我,沒事的話去我家乾活,我家今天拉電線。”陳輝說道。
“拉電線?!去看看。”
黃淼拿了鑰匙,跟師娘陳連英打了聲招呼。
跟著陳輝一起出門,一路上還不忘宣傳他的新床有多好看,多麼有設計感。
“薑木匠的工藝我還是信得過的,那肯定是好看的!”
把活交給薑厚發,陳輝還是很有信心的。
“不是的,我師父沒空,後麵兩道漆都是我給你上的。”
“......”
好了,信心崩塌了。
陳輝的腳步明顯加快了不少,開門進去就先看了一下桌子。
漆刷的很厚重,有些地方不算均勻,但也都在不顯眼的地方。
問題不大。
把東西放下之後,陳輝緊接著就進了房間。
和桌子不同的,床架子上的漆麵要薄的多,和房間裡漆麵厚重的衣櫃有明顯的色差。
倒是意外的,讓整個房間的視覺效果好了一些。
“手藝一般,看著倒是還行!”陳輝的心放下來了。
“什麼叫看著還行,這是我花了心思的。”黃淼激動的解鎖道:
“你看你這個房間,麵積不大,隻有一扇對著廳的小窗光線也不好。”
“床和衣櫃的顏色如果一樣的話,整個房間給人的感覺就會很沉重,這樣有個層次,看起來就舒服多了。”
“啊?!”陳輝又認真的看了一遍。
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
“是吧!?”黃淼追問道。
陳輝認真看了看自己這個死黨。
“狗順,你還記不記得書裡的一句話?”
“什麼話?”
“苟富貴,勿相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