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捷竟然帶著那麼多的流浪獸襲擊彆的部落?!”
有半獸人聽完喻驚淺的話後,驚呼出聲,滿臉不可置信。
“之前聽說的時候……我以為是假的。”
半獸人低喃了聲。
喻驚淺卻敏銳抓住了重點,“之前…?那個叫紮捷的流浪獸之前也帶流浪獸襲擊過彆的部落嗎?“
沉默不語的紮克,聽了她的話後,抬頭看了她一眼,低聲反駁道:“紮捷不是流浪獸,他是正常的獸人。”
聲音不大不小,但正正好叫喻驚淺聽清。
那個花紋獵豹不是流浪獸,卻和那麼多的流浪獸混在一起,甚至當了流浪獸的領頭……
喻驚淺覺得難以理解。
紮克好像看出了她心裡在想什麼,眉頭狠狠皺起,緊接著又解釋起了她剛剛的後半句話:
“之前聽大巴邦的獸人說過,有流浪獸襲擊了彆的部落,我們猜是紮捷,因為隻有他會跟流浪獸混在一起。”
紮克像是回憶起了不好的事情,麵色變得十分難看。
奇犀了解他,知道他性子急躁衝動,怕他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趕忙上前了兩步,將紮克擋在身後。
隨即,他才重新抬眼看向那隻被獸人抱在臂彎裡的小雌性,詢問道:“紮捷真的帶了很多流浪獸襲擊了你們的部落嗎?你們剛剛才從流浪獸群逃出來?”
奇犀問這番話的時候,眼神裡不自覺流露出的痛苦,讓喻驚淺看了個一清二楚
她點頭,“部落很多人沒能逃出來……”
這些她是從係統的口中得知的。
狼圖部落的老祭司雖然以生命為代價,保護了部分獸人和幼崽,但很多獸人沒來得及躲到祭司的庇護之下,死在了殘暴的流浪獸口中。
也還有很多獸人在阻擋流浪獸,護著部分幼崽和雌性逃離的時候,死在了流浪獸們的爪牙之下……
部分的獸人雖然逃脫了,但在這個寒冷的嚴冬裡,失去了領地,傷亡慘重的獸人,還不一定能安穩活下來……
到底有多少獸人逃出來了,她不知道,死了多少獸人,她也不知道,據係統所說的,死傷人數,隻多不少。
那時候她自顧不暇,也沒能力去管獸人們,還是靠著雲川強悍的實力,才能從一眾虎視眈眈、凶神惡煞的流浪獸群中逃出來。
她有些沒法想象,要不是雲川回來得及時,或者說,雲川根本沒回來找她,在今天,在大舉進攻的流浪獸麵前,她還能像這樣,安穩逃出來嗎……
喻驚淺沒再往下深想。
這種假設,現在再去想,已經沒有意義了。
就像她設想的那樣,雲川沒有找到她,可能現在還是一隻狐狸小幼崽的外形,她沒有雲川的拚死保護,現在可能凶多吉少。
兩者相輔相成,一切冥冥之中的機緣巧合,造就了現在這個局麵,啊應該說是化險為夷了。
奇犀神色悲憫地看者兩人,半響,他忽然提議道:“你們要不要來我們上寮部落?現在你們也沒地方去,不知道雪季的大暴雪什麼時候來……”
似乎怕太過唐突了,奇犀後麵兩句話,努力解釋著。
現在正是雪季降臨的時候,一個獸人帶著一個小雌性,沒地方去,就算後麵僥幸沒再碰到流浪獸,但是保不準就沒有其他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