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喻驚淺明顯變得悶悶不樂起來,跟在她身後的雲川,很敏銳地察覺到了。
“你怎麼了?”
他不解地問了出聲。
喻驚淺搖頭,她正思索著些事情,也沒注意到跟著的雲川正一臉擔憂地看著她。
雲川大步邁前,與她平肩站立了後,側頭看她,眼神泄露出幾分擔憂,“剛剛你不是說有話要跟他們說嗎?怎麼沒說?”
他連著追問了兩三句,喻驚淺才從思緒中抽剝出來,眼神遲鈍,“……什麼?”
她走神得厲害,沒聽清他在說什麼。
雲川又重複了一遍剛剛的問話。
喻驚淺看著他,剛剛困住的思緒,好像破開了一個豁口,辦法好像找到了。
“雲川,你現在餓嗎?”
她突然轉移話題,出聲問道。
獸人表情一頓,眼神迷茫,似乎沒反應過來她這問話的意思。
“不餓啊。”他撓了撓頭。
因為知道小雌性吃不了多少東西,他每次都隻帶回了夠小雌性吃的食物。
有了以往的經驗,他每次出去打獵,會先選擇填飽肚子,再帶回食物給小雌性。
他還是習慣了吃生肉,知道小雌性不喜歡,所以他就乾脆在外麵吃飽了才回來。
“你每次出去打獵都能找到獵物?且數量上足夠你填飽肚子?”
喻驚淺好奇地看著他。
要知道現在是冬季,在這之前也是了解過,冬季的獵物對於獸人來說,有多難捕捉。
不然野獸林裡也不會有那麼多的獸人,在冬季的時候選擇冬眠了……
半獸人不冬眠,又捕不到獵物,自然填不飽肚子。看他們餓得有氣無力,渾身頹靡不振的……
雲川立馬明白了她問這話的意思,他想起很久之前,他的腳踝上出現了獸紋,部落將他趕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