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漾的刀很快,身邊能靠近他的,幾乎是眨眼便成了刀下亡魂。
從黑衣服胸膛將明禮的劍抽了出來,扔給了明禮。
明禮微微點頭。
“抓一個活口!”蘇漾說道。
沒了後顧之憂,這些黑衣人很快就被解決了。
霂商抓了一個想要逃的,蘇漾扔下刀便到了霂商的身邊。
他握拳便砸斷了黑衣人的牙齒,霂商配合著捏住黑衣人的嘴。
牙齒上掛著的毒藥被吐出,又不能咬舌自儘,黑衣人隻能掙紮著仰頭。
“你以為我會逼問你是誰的人?”蘇漾冷笑一聲。
黑衣人的掙紮一頓。
他是死士,這一生的命運便是做主子的刀。
若任務失敗,便隻能一死。
有霂商壓著黑衣人,蘇漾隻需要冷著眼眸站在對麵。
“回去告訴太子殿下,侄子為他準備了一份大禮,我相信,他一定會很喜歡的。”
鐘叔應該到了,剩下的就看賢王舊人了。
就是不知道這黑衣人還能不能趕上。
霂商將黑衣人一放,黑衣人逃一般的離開了。
幾人也鬆了一口氣,隻是看著蘇漾的目光帶著疑惑和防備的打量。
蘇漾抿唇走到到霂商的身邊,用衣袖擦了擦霂商臉上的血。
“回家洗洗,都弄臟了。”
霂商沒有說話,兩人就這麼沉默的上了馬。
霂商的心緒很亂,懷裡的人還沒心沒肺的在睡懶覺。
若不是他扶著,早就摔下去了。
那天夜裡,黑衣人的切口很均勻,他以為是皇帝或者賢王舊人派來的。
方才晃眼一看,蘇漾的刀法很快,和那晚殺死黑衣服的手法一模一樣。
快準狠,幾乎是一刀斃命。
但蘇漾明明有自保的法子,也有證據指控太子,又為何跟他來到南方。
小世子金貴的身軀,在這裡應當並不適應。
但偏偏就是哭著可憐的跟著他。
到了家中,蘇漾還安睡著,霂商隻好將人抱下了馬。
“大哥,這裡有我們,先將小世子抱進去吧。”
明書牽著馬,知道大哥心裡有很多疑問,也很難受。
小世子有自保的能力,卻跟著他們來到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