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滄山將人拉了回來,“冷靜一些,那魔頭都那副模樣,還如此猖狂,定然是有備而來,不可衝動。”
趙越楚憤恨的收起了劍。
明明這就是最好的機會,可他卻隻能收手。
大家都有些沉默了,這件事他們隻能妥協。
言酌問道:“大家還有什麼異議?”
有異議的人,隻有趙越楚,大家都在等著他來回答。
趙越楚忍了忍最後說道:“無異議。”
言酌勾唇一笑。
“既然如此,婚期在下個月,這個月就麻煩大家通知一聲了。”
言罷,言酌便拉著蘇漾的手,“走吧,我們也該吃飯了。”
蘇漾乖乖的跟在言酌身後,路過趙越楚時,又嗤笑了一聲。
趙越楚衝向前,又被人給拉住了。
蘇漾哼著歌,抱著言酌的手臂,心裡十分的暢快。
當年左護法便死在他們的圍攻中。
左護法又何嘗不是有妻有女,當然若不是他被誣告與魔教勾結,他也不會憤然的加入到魔教。
大家都各有各的目的,裝什麼可憐。
回到房內,蘇漾的心情更是愉悅了起來,對言酌的態度都好了許多。
“給魔教的傳信,漾漾想如何傳。”
蘇漾說道:“讓雷速來武林盟找我,他會明白的。”
說著又給了言酌一塊貼身玉佩。
雷速這人辦事向來妥當,蘇漾總是罵他,但對這位右護法格外的倚重。
和武林盟聯姻,他蘇漾可以做,但這天下,他也會要。
言酌收了這玉佩,便給了手下人。
飯後,蘇漾也提起,“我身上的軟骨散總得解了吧,否則,我的右護法察覺了,魔教和武林盟又是一場大戰。”
言酌將蘇漾搶回來這件事,隻有內部的幾人知道。
“好,我讓他們拿解藥。”
蘇漾看著言酌的動作,思緒有些混亂。
手指劃過暗色的桌麵,晦澀不明的眼眸,時亮時暗。
他雖然答應得很好,但其實並不確定是否要如此。
和言酌成婚,從此武林和魔教化乾戈為玉帛。
但蘇漾又盤算著是否要趁此機會,將武林盟一舉拿下。
那樣,他必須提刀殺了言酌。
他突然有些……舍不得。
言酌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