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老虎精,定禪都能隨手廢了對方的修為,去了一趟寺中就成了這個樣子。
定禪握住蘇漾的手,“真的不礙事。”
蘇漾有些生氣“我們明明什麼事情都沒做,他們憑什麼罰你,就跟那群捉妖師一樣。”
殺人放火的老虎精不抓,非要來抓他這麼個潛心修行的狐狸。
“寺有寺規,我認。”
蘇漾哼了一聲,將定禪扶著坐在凳子上,他去生了火。
定禪這傷,一養就是半月,這期間,許多事情都是蘇漾去做的。
但蘇漾願意,即使定禪不在,他也可以把這這個後院料理得很好。
半個月後,定禪才願意把傷口翻給蘇漾看。
那是一條又一條冒著佛氣的鞭痕。
“他們居然這麼狠心,你什麼也沒做,憑什麼這麼打你!”
這還是休養半個月後看到的情況。
整個背部都覆蓋著傷疤,用什麼功力都掩蓋不住。
蘇漾氣得發抖,“這些人太過分了。”
一邊說還一邊落了淚。
定禪還笑著安慰人,“小狐狸,現在已經沒事了,往後我們都能在此平靜的過完餘生。”
這也是定禪受那次打的緣故。
他願意接受被佛鞭打得皮開肉綻,但往後,他們都不能再找他們的麻煩。
“要不,我們還是離開吧,他們萬一反悔了怎麼辦?”
定禪失笑一聲,“不會,都是同門的師兄弟,不會如此做。”
蘇漾哼哼的給定禪擦藥,生氣歸生氣,但還是輕手輕腳的給定禪擦藥。
但這些藥根本沒有用,那些傷口隻能自然愈合,做什麼都沒用。
那些個和尚可真無情。
同門師兄弟還打得如此狠。
但蘇漾還是堅持上了藥,萬一有用,定禪也能舒服一些。
日子過得平淡,是蘇漾和定禪以為的平淡。
家裡的銀子不多,他們又要下山去賣點菜和藥材了。
蘇漾激動的換上了新衣,坐在了推車上。
他晃著腿,望著天空,“這天空真藍,真漂亮。”
“嗯,漂亮。”
能和小狐狸這般生活,每一日都是燦爛的。
蘇漾還學會了叫賣,“瞧一瞧看一看了,新鮮的蔬菜,又新鮮又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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