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拉勾,以後不許對我凶。”商芬芬撅嘴撒嬌似的說道。
靳寒看了一眼商芬芬,這個表情的她,好像也沒那麼討厭,看了一眼伸到他眼前的手,緩緩抬手伸出了自己小手指,商芬芬小指一下勾上他的,又在大手指上按了一下,嘴裡還說著:“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蓋章。”
靳寒收回手,起身說道:我去洗漱一下。
看著他走進廁所,商芬芬捋了捋頭發,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了。
一會功夫靳寒就從洗手間出來了,看著躺下的商芬芬,有點不知所措,屋裡就一張床,他就算打地鋪也沒被褥,站在原地有點尷尬。
商芬芬看著呆立的靳寒,翻了個白眼說道:“上床睡覺啊。”
“我…還不困,你睡吧。”靳寒嘴角一抖,又重新坐回椅子上。
“我認床,在外邊自己睡害怕。”商芬芬撒謊從來都是張口就來。
“我在這看著你。”靳寒依然不為所動。
“你再不上來我生氣了。”商芬芬氣呼呼的說道。
靳寒為難的看了她一眼,這才緩緩起身,脫鞋上床,躺的筆挺。
商芬芬輕輕翻身麵對著靳寒,一雙手輕輕搭在靳寒的手腕上。
靳寒突然一愣,身體更加緊繃。
“我就用用你的手,彆緊張,我長這麼大第一次出遠門呢,你現在是我的全部呢,你要照顧我。”商芬芬可憐兮兮的說道。
脈搏蒼勁有力,沒有任何異樣,那還得看看他當時種藥的成分,她才能好好分析他的病症。
靳寒側目看了一下大眼睛正盯著他的女人,他沉沉的嗯了一聲。
聽著身邊女人均勻的呼吸聲,她睡沉了,但是靳寒卻怎麼也睡不著,他想到了馮娜,如果沒有這次任務的意外也許他就和她結婚,平淡的過一輩子了,又想到了自己這個剛結婚的妻子,會英語,懂大道理,言語大膽,行為舉止更是出人意料,她一個初中畢業的農村女孩,為什麼這麼讓他看不透,尤其男女之事,她懂的這麼多,對啊,她懂的這麼多,難道她已經和彆的男人…想到這裡一股怒氣衝上腦門,怪不得她願意嫁給他,除了錢還有她做過的醜事,想到這裡靳寒更無睡意。
商芬芬一夜好眠,昨天累了一天,總算好好睡了一覺,她看了看房間,顯然靳寒早就回部隊報道了,桌子上留了一張紙條,幾個蒼勁有力的大字,‘我回部隊了。’這冷漠的幾個字,商芬芬勾唇一笑。
接連幾天商芬芬呆在招待所哪裡也沒去,實在懶的動彈,這個年代什麼好玩的娛樂活動都沒有,在屋裡老老實實捂了幾天,驚喜的發現皮膚貌似白了一個度,看著沒那麼黑了,好算有點值得高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