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真狡猾,居然給大豬蹄子下了禁製!】
【隻要我用靈力,查看他的記憶。他對黑袍的所有記憶,就會被全部清空。】
【嚴重一點的話,恐怕還會……】
“侯爺,雲姑娘求見!”
家丁的聲音,忽而從外麵傳來。
泱泱連忙從椅子上跳下來,擦掉自己的腳印,離開了安遠侯府。
雲綰柔跟在家丁的身後,緩步走進前廳。
她看了看江淮書,又轉頭看向四周。
她剛才似乎,聽見泱泱的聲音了。
是泱泱真的來過,還是她出現幻聽了?
“侯爺,雲姑娘來……”
“啊,我的頭!”
江淮書的聲音,打斷家丁的話。
家丁心中一驚,連忙來到他的麵前。
“侯爺,你這是怎麼了?”
“頭疼,我的頭好疼。快,快去請大夫!”
“好好好,小人這就去!”
家丁應了一聲,轉身快步往外跑。
雲綰柔看見江淮書痛苦的模樣,知道她來得不是時候。
但事關泱泱和兩個哥兒,她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侯爺,你是不是認識黑袍?他究竟是誰?”
“黑袍?誰是黑袍,我不知道!”
聽見黑袍的名字,江淮書感覺他的頭更痛了。
他內心掙紮著,卻發現他壓根動不了。
雲綰柔不信邪,繼續問道:“你與黑袍有來往,怎麼會不知道他是誰?”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江淮書的脖子上,爬滿了青筋。
他雙目赤紅,對著雲綰柔,歇斯底裡地吼了一聲。
雲綰柔被他嚇得,往後退了一步。
見他這狀態,是問不出什麼了,她隻能選擇暫時離開。
她前腳剛走,家丁便帶著大夫回來了。
大夫給江淮書診了脈,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侯爺可能就是受了刺激,休息一下就好!”
受刺激?
剛才侯爺一個人在前廳,能受什麼刺激?
家丁帶著疑惑,將大夫送出侯府。
他原本想著,等江淮書的情況,稍稍好一點,再去詢問他。
可當他將大夫送走,再回來時,江淮書卻鑽到了木桌下。
家丁快步上前,疑惑地看向他。
“侯爺,你躲在桌子下做什麼?”
“汪,汪汪!”江淮書對著家丁學狗叫:“我是狗,我要吃肉骨頭,汪汪!”
“侯……侯爺,你在跟小人開玩笑吧?”
“汪,汪汪汪!”
中午,泱泱睡了一個午覺。
等她睡醒,已經是申時了。
她一睜開眼,便輕歎了一口氣。
【黑袍還真是狠,居然給大豬蹄子,下了這個惡毒的禁製。】
【我還什麼都沒問出來呢,大豬蹄子就傻了!】
傻了是什麼意思?
雲綰柔繡花的動作一頓,轉頭看向泱泱。
泱泱並沒發現她的目光。
躺在小木床上,玩著自己的腳趾頭。
【大豬蹄子傻了,侯府估計得亂上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