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的時間經常出入高檔會所,與一些不三不四的公子哥混在一起。
高昂的開支不僅挖空了他家多年存積的家底,他還繼續隱瞞,甚至挪用雙沙村的公款來填補窟窿。
從此一發不可收拾,債台高築,眼看就要敗露。
而當時,恰逢各大地區大力開發農村,某地廠商看上了雙沙村那塊地,打算出錢幫助農戶搬遷。
村長從這裡看見了希望,為了填補先前造成的賬本漏洞,親自和那家地產商代表全村談判,最終確實拉高了收益。
不過這筆拆遷款他不僅沒有交給村民,還說談判沒成,私底下卻是拿著拆遷款繼續豪賭。
這麼做必然有一天遭到報應,而他的報應來的也很快。
某天,商議多次無果的拆遷隊選擇了強拆,而當時這位村長還在外地賭博。
恰逢當時他老婆上街買菜,隻留下一個年僅兩歲半的小孩在家裡。
當時村民被工人一個個拉出去,幾台重型挖機已經駛入了村子,開始了暴力拆除。
不知是不是拆遷隊粗心大意,並沒有找到小孩,就直接強拆了整個村子。
事後,村長賭博的事情敗露,成為眾矢之的。
而村長老婆在得知孩子死亡後哭瞎了雙眼,也被萬人唾棄。
最終好像還瘋了,至於去哪兒了暫時還沒有線索。
完成了解事情的始末後,眾人唏噓不已。
金麥基後邊又補充了一句:“師傅,這強拆案在當年也算是大案了,那個村長好像最後被人砍死了。”
孟超麵對這種事情表情也很嚴肅,他接話道:“他就是活該,喪儘天良的撲街仔!也難怪那小孩怨念那麼深重。”
何芬妮坐在辦公桌前,手裡轉著鋼筆,似乎正在思考什麼。
想起金麥基從早上出去一趟,回來之後就再也沒有乾過其他任何事,不免有些懷疑。
“金麥基,好歹孟超今天都乾了活,你呢?”
金麥基沒有反駁女督察的話,隻是神秘一笑,他的目光一直鎖定在警局的一部公用電話上。
叮鈴鈴——
忽然間,門外的電話響了。
金麥基攔住眾人,獨自出去接聽。
過了一會兒,他滿臉自信地走了回來,開口說:“督察,誰說我什麼都沒乾?”
說完,金麥基笑著將一張傳真放在了何芬妮麵前。
打眼一看,發送者竟然來自屯門區重光精神病院的院長辦公室。
內容是一張病人簡曆。
林峰看完後,不由得誇了一句:“阿基,真有你的。”
何芬妮對此仍然是臉不紅心不跳,她輕哼道:“算你有點人脈,簡曆中的這個女病人就是那個小鬼的阿媽?”
金麥基點點頭,表情也很自豪。
“哇阿基,我和你搭檔這麼多年,都不知道你的線人有這麼多啊!”
孟超也有些驚訝,拉著金麥基就暗暗討教了起來。
林峰見這樁案子來了線索,暫時鬆了口氣,但這家精神病院的名字乍一聽,好像有幾分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