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白衣道童不知該如何開口,猶豫了半天才說道:“師尊,我們調查清楚了,林峰近期與玄坤觀的觀主走的很近,暗地裡好像還有特殊交易。”
“果然不出老朽所料。”
蕭永山起初聽到這話,不由得有些驚訝,轉念又問道:“那他,一直都在做些什麼?”
“呃......林峰這人很怪,幾乎從不修煉。傍晚的屯門晚報,還有一則關於他破案的新聞,聽說還牽扯到了東瀛那邊的九菊一派。”
“什麼?”
蕭永山再次被震驚到了,他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還殺了他國教派的人?他到底有什麼魄力敢這麼做?”
黑衣道童這時開口道:“師尊,林峰真的很特彆,我們與他為敵,是不是不太......”
“不太什麼?”
蕭永山黑眸一蹬。
“師尊,我覺得和他作對,實在不太理智......”
“你說什麼?”
蕭永山感覺到了莫大的恥辱,他一把揪住道童的脖子,陰戾地喝道:“壞了老朽好事,還想讓我與他交好?”
“不,不是的師尊,我......我隻是建議您。”
“哼!”
蕭永山一聲冷哼,將道童扔到了一旁。
他心裡實在想不通,幾天前那場遠程鬥法,林峰使的那套劍法到底是什麼?
那劍法,出神入化。
若不是修為高超,根本不好對付。
對於這個神秘莫測的林峰,蕭永山也是莫名忌憚起來了。
“除了和玄坤觀交好,殺了一個他國教派的人,就沒彆的了嗎?”
黑白道童都搖了搖頭。
“怎麼會?”
蕭永山皺起眉頭,疑惑不解的盯著前方:“一個落敗的玄坤觀,明明也在道盟監管之下,怎可能讓監使放棄追查?等等,他身邊都有些什麼人?”
“一個沒有修為的義姐,還有他所在部門的幾個成員,不過都沒什麼特彆大的背景。”
“沒有修為?這怎麼可能?”
“我們本想綁架她的,可有兩個玄坤觀的道姑暗地裡保護著,不過師尊,她確實是普通人。”
蕭永山不禁有些懷疑,轉而問道:“剛才屯門那起案子,就沒有其他勢力摻和?”
“來了一個大埔區的警察,也有法力。”
“查!”
“是師尊!”
黑白道童退出大殿後,蕭永山也在考慮何時與林峰正麵交鋒。
上次遠程鬥法失了前蹄,但若麵對麵鬥法,可就不一定了。
“哼,區區煉氣化神,量你也沒多大能耐。”
“報!”
就在這時,殿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何事?”
“師尊,上麵傳信,說黑白公子下榻我們門派,曆練已久,好些時日沒有回信,玉霞上人不放心,說要擇日親臨!”
“你說什麼?”
聽到這則消息,蕭永山臉色一僵。
本想瞞著這件事,或是除掉林峰後也好有個交代,可沒想到黑無心、白無念的師娘會親自下場。
“退下!”
“是!”
蕭永山此刻已是慌張了起來。
玉霞上人身為虛玄上人的道侶,將那兩位公子視如己出。
若是讓她得知兩人被害,恐怕自己也沒好日子過了。
“看來,必須馬上除掉你了!”
蕭永山不敢再顧慮太多,就算被道盟以擾亂正邪平衡的罪名懲罰,也總比丟了性命要好。
......
......
另一邊,驅車的林峰,已經趕回陰陽路。
可剛到家門口,卻發現了異常。
這才八點不到,自家和對門的何家,居然都熄了燈。
透過貓眼看去,兩家的屋內都是毫無動靜。
林峰感覺事出有因,便小心地摸出了一張符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