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祥一聽,詫異地皺起了眉頭,他感覺警察找上門有些不對頭,臉色也不由警惕了三分:“林sir親自來這找我,有何貴乾?”
“我是聽說祥叔你創建了一個道術協會,專注於發揚茅山法術,所以想來討教討教。”林峰沒有直白地說出電影接下來的情節,而是拐彎抹角了起來。
袁祥聽到這話,臉上浮現出神氣,聲音也隨之提高了八度:“這裡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地方,不過是我的興趣使然,目前在我這兒登記的道士將近百人之多,遍布全港,大家平時都是各顧各的,每逢節日才會前來一敘。”
“原來是民間非正式組織,那也很了不得了。”林峰說著,突然話鋒一轉:“不過祥叔,我從進門到現在,發現你印堂發黑,眉間一抹血煞,恐怕近期有場血光之災,這兩天還得多加小心啊。”
被輩分低的後輩說教了一番,袁祥原本得意的臉龐頓時耷了下去:“你這小道,怎麼能隨便胡說八道呢?”
林正英此刻也看出了他師兄的氣運不加,連忙附和道:“師兄,林sir說得不假,你麵相看著確實黴運纏身,要是此事處理的不妥,恐怕有災禍襲身!”
聽自己師弟都這麼說,袁祥臉上多了一絲遲疑,便轉身從前堂的立櫃中取來一麵八卦鏡,照了照自己的臉色,還真有點發黑泛紅。
他隨後又抓起方桌上的小木筒晃了晃,居然掉出了一隻下下簽。
看到這,袁祥不淡定了。
林峰察覺到了他的窘態,便正經地問:“怎麼樣祥叔,我沒說錯吧?”
“你說的還真是......”袁祥的臉色並不好看,他轉而對林峰抱拳道:“見諒,剛才嘴快了。”
“其實師兄,我也遇到了棘手的事情。”林正英此刻心裡莫名有些難兄難弟的感覺。
“阿正,你說。”
“昨天我飛往泰國,幫助警方擊殺了兩位作惡的降頭師,今天淩晨時,他們的屍體卻不翼而飛了!”
“那最多不就一對僵屍?以師弟你的道行,難不成還對付不了?”袁祥自知自己這些年修了一身無用功,比不得功力深厚的林正英。
站在一旁的林峰此刻也已探明袁祥的底蘊,大概是煉氣化神後期的老道,這樣的功力對付平常的鬼怪僵屍不難,但要對抗至陰至邪的陰陽屍,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師兄,要是普通僵屍,我確實能對付,但複活後的這兩位降頭師殺了泰國當地警局的長官全家,我猜測可能是有人在背後作怪。”
林峰順著英叔的話繼續說下去:“兩位,我剛剛忽然想起一件事。前年我去泰國遊玩時,從當地人口中聽說,每一位降頭師的終極夢想是煉製一具陰陽同體屍,你們說會不會這對雌雄大盜被人拿去煉屍了?”
林正英和袁祥一聽,臉色頓時大變。
仔細一想後,袁祥總覺得自己即將遭遇的血光之災與這怪物脫不開乾係,臉色就不是那麼鎮定了。
他義正言辭地拍著胸口說:“阿正,既為同門弟子,你有困難,我一定幫!”
“多謝師兄!”
鞏固好雙方的感情後,三人商議起了對付這對雌雄大盜的方法。
由於不清楚對方的底牌,為了求穩,袁祥和兩人合作,特地在道術協會所在的樓房內布置了一個天罡北鬥七星陣,用來困守敵人。
同時,林峰以警員身份為說辭,有意提起了躲藏在集裝箱避過海關檢查的偷渡方式。
英叔對此倒是十分認同,並與林峰盤一同趕到了距離泰國來向最近的港島西區的貨運碼頭,盤算著如何誘敵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