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嘉胤背對著虞幼初,看向瑞貝卡的眼神冷的可怕。
她心裡倏地沉了下來,也知道眼前的男人不太好惹。
“沒想到沐川還有這麼一條好狗,不過你既然要當好這條好狗,就看好了,彆讓幼初被彆人欺負了。”
“尤其是昨晚上的齊淵,如果再有下次,不單是你,就是沐川我都不會放過。”
瑞貝卡眼中閃過一絲警惕。
這男人竟然什麼都知道!
瞧出了她的詫異,裴嘉胤嗤笑一聲。
“從國外一直跟到這邊,雖然我知道幼初不錯,但不至於讓你連家人都不管,沐川給了你一筆錢讓你保護好幼初,沒想到你倒是儘職儘責。”
裴嘉胤嗤笑一聲,起身就離開了。
瑞貝卡滿眼複雜,她沒想到這個裴嘉胤這麼精明,不過她的任務也就是保護虞幼初,沒有其他的。
端著早飯,她進了房間再度換上那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猜猜我今天給寶貝帶了什麼美食?”
她沒有跟虞幼初說剛剛裴嘉胤跟她說了什麼。
……
郊外的庫房內,齊淵長腿交疊坐在椅子上,麵前是五個已經被打的血肉模糊的男人。
要是仔細看的話,還能隱約瞧出這五個人就是當天晚上威脅虞幼初的幾個男人。
“我讓你去嚇唬虞幼初,我什麼時候讓你真的傷了她的?”
為首的男人哆哆嗦嗦的求饒。
“是我不好,可當時我沒想傷害她,我還一直避開她,是她衝上來……”
又是一棍子落下,男人悶哼一聲,劇烈的疼痛讓他臉都皺到一起了。
像是還不解氣,齊淵拿來棍子親自下手。
棍棍到骨,不出幾下,男人就癱軟的沒了力氣,有進氣沒出氣。
“行了,把舌頭割了手廢了。”
“把人送到醫院治療,再給每一家都賠點錢。”
齊淵拿出帕子擦擦手,那染著血的手帕被他直接用打火機燒掉了。
幾個蠢貨,將他的計劃倒是都打亂了。
不過也沒關係,以虞幼初的個性,就算是沒傷到也不會因此感激他。
“齊總,咱們就這麼放棄嗎?”秘書在他旁邊小聲問著。
“放棄?我的字典裡還真沒有這兩個字。”
“不過這段時間先彆有動作。”
他想著虞幼初的那張臉,心裡就忍不住一陣癢癢,他一定要拿下這個女人!
從倉庫出來後,他就接到了裴嘉胤的電話。
“裴總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了?還是說沒有拿下虞幼初來找我發火?”
他眯著眼笑著。
電話那邊的裴嘉胤也不生氣,隻是冷聲回應:“齊淵,金都四大礦我猜你也知道,你覺得如果裴家出手,你那點小把戲又有什麼勝算?”
聽他這麼說,齊淵的表情瞬間就冷了下來,他竟然知道自己在四大礦那邊做的手腳。
視線冷了幾分,語氣也沉下來。
“裴總這是什麼意思?因為一個女人,就用四大礦來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