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裡煩悶,更多的是擔心,在這一行業主要的還是名聲,她被江浩辭退一旦傳出去,就算自己什麼事都沒有做,外人也會認為她做了對不起華社的事情。
而她積攢了這麼多年的聲譽被江浩給毀掉,再找工作會比較困難。
她和諸位同事分彆之後去了車庫取車,準備回公寓搬家去和沈司乘同居。
……
“秦昭昭,你真慘,才一天沒了我,連工作都丟了。”傅心寒攔住秦昭昭車前,一雙桃花眼寫滿傲慢和嘲諷,“你現在跪下來求我,說自己是狗,我就重新考慮,跟你結婚的事,如何?”
秦昭昭看著麵前身穿淺藍西裝,容貌俊秀卻心思惡毒的傅心寒,胃裡犯惡心。
“讓我跪下?你算什麼東西!”
“我不算東西,但我能輕而易舉的毀掉你!”傅心寒一臉輕蔑,又傲慢施舍地說:“秦昭昭,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秦昭昭笑了,把懷裡抱著的箱子放在車廂上,從裡麵拿出一本書強行放在傅心寒手裡。
傅心寒手裡厚厚地一本書,書上麵通紅的大大兩個字——刑法,看到他發懵。
“秦昭昭,你什麼意思?”
“傅大少爺不會連九年義務教育都沒有讀完吧。”秦昭昭雙手環抱,嘴角噙著笑淡然直視著傅心寒,“你剛出言侮辱我的人格,觸犯了法律。我給你這本刑法就是讓你多看看書,給你智障的腦子補點營養,免得你丟人現眼。”
“你……你……”傅心寒臉青一陣白一陣,怒指秦昭昭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嘖嘖,小結巴。”秦昭昭把東西放在後備箱,燦爛一笑嘲諷傅心寒,“你有時間多去想想婚禮取消之後怎麼和你媽媽解釋,少在我麵前裝逼。”
傅心寒氣的眼冒火星,他不敢相信秦昭昭都輸給自己還敢羞辱他。
“秦昭昭,你這個賤人。跪下,立刻對我求饒,我還能饒你一次。”他憤怒的把刑法朝著秦昭昭的臉上砸去。
距離很近,就在刑法砸在秦昭昭臉上的那一瞬間,一雙骨節分明白玉大手接住刑法,隨後隻見一拳重重照著傅心寒的臉砸了過去。
秦昭昭不但沒被書砸臉,下一刻她麵前站著高大挺直脊背將自己擋在身後,仿佛將她保護在他的羽翼下,不讓她受到半點傷害。
傅心寒被一拳打的鼻青臉腫眼冒金花。
在他的麵前站著一位身穿黑色西裝,生的俊美無儔的男人,一雙眼睛幽黑漆黑不見半點情緒,全身散發著久居高位的的壓迫感。
忽然,他感到鼻子流出溫熱,伸手一摸滿手血,當即一愣。
他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打,臉上的疼痛感,手指上的鮮血,瞬間讓他怒上心頭朝著麵前男人揮拳怒吼:“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傅氏集團大少爺,你敢打我,你找死!”
沈司乘抬起修長的腿踹在傅心寒腹部,薄唇輕啟帶著冷冽:“無論是誰,敢欺負我的妻子,我一個都不放過!”
傅心寒不止沒打中麵前男人,還被踹翻在地,狼狽不堪。
可身上的疼抵不過他聽到男人的一句‘妻子’兩字讓他震驚。
“妻子?”他不敢相信看向看向自己的秦昭昭,“秦昭昭,你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