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昭再怎麼隱忍對季萍的憤怒和痛苦。
在季萍說出她為了嫁豪門去爬傅心寒床一事,徹底讓她動了怒。
她不知道彆人的母親是怎樣的,但她知道季萍不像自己的母親,更像是她的仇人。
亦或者她是季萍的仇人,讓季萍恨不得逼死自己。
有記者反映快,拿著話筒就開始提問:“秦主編,這是真的嗎?你爬了傅大少的床?爬成功了嗎?”
其他人也反應過來提問:“秦主編,傅大少花邊新聞不斷,現在天天在熱搜上掛著,他沾花惹草被人打斷了胳膊,這事和你有關係嗎?”
“秦主編,你怎麼認識的傅心寒?你在他的女朋友中排第幾?”
“秦主編,你不介意傅大少女伴眾多嗎?”
“秦主編,你這麼多年順風順水,是不是私下有很多男伴。”
秦昭昭努力的穩住情緒,可她知道自己臉上的微笑已經出現了裂痕。
她之前麵對季萍陷害,出現沒有選擇自證是因為無論怎麼自證都沒用。
這些記者不會在乎她肚子裡吃了幾碗粉,他們隻在乎新聞夠不夠勁爆。
當著這些人自證是最愚蠢的做法,所以她才會引導眾人去想起燦爛。
她認為季萍再怎麼鬨也無非是說她不孝順,怎麼也沒有料到季萍給她潑的臟水是說她為了嫁豪門不擇手段爬床。
爬床的對象是她最厭惡的傅心寒,這簡直惡心的她快要吐了。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胃裡翻江倒海,惡心又憤怒。
她用儘全力穩著心神,穩住恨不得想季萍撕碎的心,努力微笑:“你們想問的問題,我可以全部回答你們。”
“第一,我認識傅心寒,是因為我采訪過傅氏集團董事長。”
“第二,我不是傅心寒的女伴,也不曾爬過他的床,我和他之間連話都沒有說過多少。”
“第三,我結婚了,我和我的丈夫很恩愛。”
話罷,她抬起右手。
哢嚓哢嚓的閃光燈下,秦昭昭無名指上婚戒上的鑽戒散發著璀璨光芒,好似無聲的在告訴所有人,給她戴上這枚婚戒的丈夫,把她當做他的唯一星辰般寵愛著。
季萍瞪直了雙眼,死死盯著秦昭昭手指上的戒指,似是怎麼都沒有想到秦昭昭會結婚。
站在季萍身邊男記者眼中帶著算計的陰狠,再次昂聲說:“你真的結婚還是為了堵住你媽媽的嘴,才故意這麼說?”
秦昭昭掃了一眼男人,“我自是結婚了,我要是沒結婚,好端端戴什麼婚戒?”
男記者:“誰知道這是不是婚戒,你說結婚了,那讓你老公出現,讓大家見一見,否則你難以服眾,更證明你媽媽說的是真相,你隻是為了自保用戒指堵住你為了嫁入豪門去爬床,卻被大家都知曉的事實。”
本來人們的注意焦點都放在秦昭昭的婚戒上,現在男記者一句話,又把話題拉回秦昭昭爬傅心寒床這事。
記者們再次如狼似虎的盯著秦昭昭,恨不得撬開她嘴,讓她一股腦說出所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