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萍臉色微變,哭得更厲害,“真相?你是攀上豪門高枝要做豪門太太的人,就算帶你去我打零工的地方,彆人也不敢得罪你。”
“你不說我攀上了高枝,彆人又怎麼會知道我是誰?又怎會不敢得罪我?”秦昭昭冷笑一聲,“說謊都漏洞百出,還來陷害我?看來請你來的人都沒有查過你。”
季萍氣弱,“你胡說什麼!就是你不斷的傷害我。”
“你說我傷害你,你報警就行了。”秦昭昭挺直脊背從容的直視著季萍,“家暴是犯法的,你隻要報警,警察就一定會管。你為什麼不報警,偏偏今天出現在記者招待會不斷對這些記者哭訴我虐待你?”
她不打算給季萍反駁的機會,立刻又說:“我問你打零工在的地址在哪裡,你說不出來。我現在問你,我怎麼打的你?你能回答的出來嗎?”
季萍被秦昭昭問的啞口無言,因為她這麼多年一直靠著吸血秦昭昭生活,隻有她打秦昭昭的份,秦昭昭不敢打她。
“你回答不出來。”秦昭昭把季萍反應看在眼裡,冷聲說:“你口口聲聲說是我親媽,你為了我付出了半輩子心血,那麼請問作為一個為我付出心血,生我養我,愛我寵我的母親怎麼會這麼可怕的當著記者的麵造我黃謠?”
季萍倒在地上被秦昭昭質問的連哭都忘記了。
記者們看到季萍的反應,又聽了秦昭昭的各種分析,有些人已經反應過來,看著季萍的眼神帶著鄙夷。
也有記者反應很快,及時的忙提問秦昭昭:“秦主編,你口中所說的黃謠是什麼?”
秦昭昭:“我所說的黃謠,就是我媽媽剛剛說我為嫁豪門,去爬傅心寒床這事。”
記者:“那麼秦主編你到底爬沒爬傅心寒的床?”
秦昭昭再次抬起右手,一字一句說的清楚:“我說過我結婚了,我很愛我的丈夫,不會做出背叛他的任何行為,所以談何而來的爬傅心寒的床?”
不等記者開口,她沉聲說:“在我們的社會環境裡,很多人默認的就是女性的貞潔命都要大。要是哪個女人被人知道男女關係不檢點,就會被永久性的宣判社會性死亡,人性的惡會讓她被一批人迅速的圍觀辱罵。”
“從古至今毀掉一個女人,打壓女人用這招百試百靈。也正是如此,我們都知道,想迅速毀掉一個女人,那就造她的黃謠。”
“被造黃謠的女人會被所有人標記成可以羞辱的對象,對於這點可以參考上一年的新聞,一位女性出門取快遞,被造黃謠一事,那位女性丟了工作,被人嘲笑,忍受著巨大的壓力,就算最後她官司打贏了,留在她心裡的痛苦和憤怒也是無法磨滅的。”
“你們作為記者,該知道一旦新聞曝光,我將麵臨的是什麼處境。”她抬手指了指麵前記者的記者牌,“毀掉一個人,隻需要你們發一篇新聞稿就可以了,我不指望你們調查出我媽媽漏洞百出的謊話,至少希望你們不要忘記你們學新聞的初衷,查證再發布新聞。”
在場記者們聽了秦昭昭一席話,一個個麵色複雜,不少人似是想到快遞女孩的新聞,看著秦昭昭的眼神帶著同情。
此時,藏在角落的碧瑤蓮把這一幕看在眼裡。
“怎麼會這樣?事情的走向不是我所想的那樣。”她緊咬後槽牙,看著秦昭昭的眼神滿是惡毒,“秦昭昭這賤人這張嘴太能言善辯了。她很厲害,不急不躁的舉一反三,又有理有據的引出參考事件,輕鬆的化解了季萍說的所有話,還引導所有記者的思路跟著她的想法走。”
她咬得牙齒吱吱作響:“不行,我不能讓秦昭昭牽著所有媒體的鼻子走,我要親自毀掉她!”
說著,她抬腿要走向秦昭昭。
一旁的趙燕一把拉住碧瑤蓮,她問:“蓮姐姐,你要怎麼毀掉秦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