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昭想了想：“你我欠了全家的那句話。”
季萍一臉莫名，“我有過這句話嗎？”
“你過。”秦昭昭的肯定，“我哥哥也聽到了，晚些他回來，你可以問他。”
季萍眉頭擰了一下，又不悅的：“我氣急了會口無遮攔，我不記得過這樣的話。何況就算我了，又怎樣？嘴長得我臉上，我想怎麼就怎麼，你管不著。”
“我當然管不著你的嘴。”秦昭昭仔細觀察著季萍表情變化，“但是你出這句話的時候，那語氣，那意思在我根本不是你女兒一樣。”
季萍的臉色當即就變了。
“胡什麼！”她嗬斥秦昭昭，“你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怎麼可能不是我的女兒。”
話音一落，她氣憤的：“也不對，你惹怒了傅心寒少爺，害得我被他追債，你棄養我，還要造我黃謠，我生你還不如生塊叉燒，所以我要是出你不是我女兒也很正常。”
秦昭昭沒話，隻是眼神銳利盯著季萍。
季萍隻覺得秦昭昭的眼神好似泰山壓頂那般，壓力重的她背都挺不直的彎曲，神情也慌亂起來。
“我該的都完了，你彆這樣看著我。”
秦昭昭依舊不話。
季萍受不了被秦昭昭這樣盯著，氣憤的站起來。
“你走，彆坐在這裡礙眼。”
秦昭昭冷冷看著季萍：“從到大我幾乎活在被你打的日子裡，我也懷疑過自己不是你的女兒，畢竟我要是你的女兒，你怎麼能這麼狠心的虐待我。”
“我打你是為你好。”季萍反駁秦昭昭，“女孩子要打才能乖，這樣可以防止你長大了被男人騙。”
秦昭昭看著季萍的眼神跟看傻子一樣。
季萍似是也覺得的話很蠢，她冷哼了一聲，雙手叉腰。
“我打你是因為你害得你哥哥殘疾。”她斥責秦昭昭，“你看看你哥哥長得這麼好看，結果腿是個瘸子，談女朋友都沒得選，隻能選宋茜這丫頭，也好在宋茜懂事陪著我，哪裡像你，做個主編就不把我當回事，秦昭昭你真該死。”
“我欠我哥的是我們兩人之間的事，這和你虐待我沒關係。”秦昭昭提醒季萍，“當年我哥哥沒殘疾的時候，你一樣對我拳打腳踢，你下手是要打死我的。”
“胡。”季萍眼中閃過一道心虛，“你是我女兒，我怎麼可能會打死你。我過，我打你是教育你，這棍棒底下出孝子，自古以來的道理，我打你怎麼了？讓你孝順我難道不對嗎？”
“不對。”秦昭昭開口，“我不想和你扯嘴皮子，我隻想要你回答我的問題，你把話題扯的越來越遠，我推測你肯定隱瞞了什麼秘密。”
季萍臉色瞬間冷了下來，盯著秦昭昭的眼神帶著惡毒。
“我一個鄉下婦人，我能隱瞞你什麼秘密？”
秦昭昭：“這就要問你了。”
季萍：“我沒什麼要對你的，總之你想問的，我也回答你了，你趕緊滾。”
秦昭昭盯著季萍一會，她轉身離開。
她站在大門外，聽著身後季萍重重關上門的聲音，心裡是後悔的。
她太魯莽了，不該就這麼直白的問季萍，依季萍的性格，絕對不會對自己實話。
“昭昭……”秦寺喜悅的聲音響起，“你回來怎麼不告訴我。”
秦昭昭看著一瘸一拐走到自己麵前的秦寺，輕聲：“哥，你去哪裡了？”
秦寺：“我找了個幫人送貨的貨，才下班。”
“辛苦了。”秦昭昭輕聲著，“我該回家了，哥哥回去休息吧。”
“昭昭……”秦寺叫住秦昭昭，“你回來是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