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乘腳下的步子一滯，“可以。”
顧青曦幫著沈司乘把早餐端上餐桌。
她張嘴多次，最後說：“你從小就有主意，所以我不擔心你遇到任何麻煩事。但是我還是要說，你有用得著媽媽的地方，一定要告訴我，無論如何我都會幫你。”
沈司乘眼眸深深看了一眼顧青曦點了點頭。
秦昭昭的生物鬨鐘讓她無論睡得多熟，也在平時起床的時間點準時醒來。
睡了一覺醒來之後，她脫臼的雙臂疼得倒抽一口冷氣。
昨天她吃了止痛藥沒覺得很疼，藥效過後，身上的傷格外疼。
她深呼吸了幾次起床，畢竟身體再疼，今天還有硬仗要打。
這是她謀劃了如此之久才得到揚名的好機會，絕對不會為了這點疼痛出現意外。
“昭昭，你……”顧青曦看到秦昭昭的時候，慈眉善目的打招呼，隻是在她看到秦昭昭額頭和脖子上的淤青時臉色微變，下意識看了一眼沈司乘，又忙溫柔的說：“快去洗漱，司乘把早餐都做好了。”
秦昭昭頭疼，正在揉太陽穴，所以沒有看到顧青曦的神情變化。
“好的，媽媽。”
她脫下衣服準備洗澡，卻看到鏡子中的自己時愣了一下。
因為她脖子上的掐痕已經不明顯，額頭的烏青也不明顯了。
她還記得昨晚在醫院鏡子裡看到的自己，脖子和額頭青紫嚴重，沒想到睡了幾個小時這淤青消散的這麼快。
她不由伸手摸了摸脖子，感覺到脖子上有些黏滑，聞了聞指尖沒有聞到什麼味。
昨晚她和顧清風去醫院的時候，醫生沒有給她開塗抹的藥，也不像是出汗的黏糊。
胳膊關節忽然刺痛了一下，疼得她皺眉，打斷了她的思緒。
她不在深想脖子上的黏滑是什麼，做了幾次深呼吸趕緊去洗澡，洗去一身的倦意。
她穿著西裝，白色高領襯衫遮擋了她脖子上的掐痕，額頭上的淤青很淡，她花了精致妝容，多擦了一些粉完美掩蓋。
餐桌上，顧青曦的視線在沈司乘和秦昭昭瘋狂的移動。
“昭昭，媽媽報了一個旅遊團，打算去旅遊了，近期就不來給你們送菜了。你要是想吃什麼，記得告訴司乘，讓他下班去買菜，想吃什麼就說，不會讓他學。”
秦昭昭滿腦子都在思緒今天所要麵臨的事情，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隻聽到顧青曦後半句。
“學什麼？”她看向顧青曦。
顧青曦一怔，隨即立刻明白秦昭昭沒注意聽自己所說的話，便重複了一遍。
秦昭昭這才知道自己漏聽了，“媽，不用他特意買菜，我近期會很忙，晚上不回來吃飯了。司乘想吃什麼，他自己買就行。”
說完，不等顧青曦說話，她說：“媽，你等我一下。”
顧青曦看著秦昭昭進了臥室，轉頭看向沈司乘。
她見沈司乘神色不明，眼神多了緊張，急忙對沈司乘說：“我和你說，晚上不回來吃飯可不是好兆頭，搞不好晚上都不回家睡覺了。”
她似是想到些什麼，壓低了聲音忙說：“不行，不能再出現那天晚上林致遠勾搭昭昭的事發生。司乘，昭昭不回來吃飯，你就做飯送去給她吃，一定要盯著她，不要讓她身邊出現什麼花花草草的，絕不允許彆人挖你牆角，你……”
“媽……”秦昭昭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