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下次巨幕再亮起,就是七日後了。
當巨幕暗淡下去了的時候,天也漸漸的暗了下來,月亮隱隱約約的輪廓在遠方的天空上出現,夜風微涼。
該休息的休息,該吃飯的吃飯,該繼續上路的就繼續上路,大家的生活又回到了正軌,算算時間,巨幕出現的時間也有些長,如今才放到了第六集,也不知道景天何時才能成為救世主。
包大人這邊,還得繼續往前走一段路,驛站就在前麵不遠處,大約又繼續走了半個時辰,天空已經徹底暗下來了,他們一行人在驛站歇腳。
白日裡,白飛飛和王憐花那個樣子,一看就是說定了什麼,隻要是稍微注意點就能發現。
陸小鳳有些好奇,所以便叫上了花滿樓陪他一起去看看,路上還碰上了展昭,聽到了陸小鳳要做的事情,展昭沉吟片刻,也選擇跟了上去。
雖柴玉關作惡多端,但是他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按照陛下和包大人的意思,必須要斬首示眾,要被大家看著死才可以。
這也算是震懾武林中人的其中一步。
王憐花和白飛飛,他們兩個都不是好惹的,不是好人,他們幾個慢慢的來到了後院,柴玉關的囚籠就放在那兒,旁邊有侍衛看管著。
陸小鳳看著前麵站在囚籠前的兩個身影,微微眯起眼睛,他摸了把自己的小胡子,對著身旁的二人,輕聲說道:“你們說他們兩個想乾嘛?打一頓柴玉關出氣?”
花滿樓看不見前麵的景象,他側耳聽著那邊的聲音,眨了眨眼睛,心裡似乎有了些猜測。
展昭點點頭:“展某也是如此想,其實包大人今天在巨幕亮起的時候,看到了白姑娘與王公子對柴玉關所做的事,之前此類泄憤事件也有發生,所以要多關注。”
這也是展昭此次過來的主要目的。
那邊,王憐花和白飛飛站在柴玉關牢籠前,白飛飛一襲白衣站立在那兒,清新脫俗,笑靨如花,輕聲道:“後麵有人在偷看,你覺得是誰?”
王憐花此時穿著男裝,氣宇軒昂,芝蘭玉樹,五官精致,男生女相,卻並不女氣,眼角那顆淚痣給了他的笑容增添了點邪氣。
“除了陸小鳳那個愛管閒事的還有誰。”王憐花從袖中拿出了根鞭子,並未往後看,說出的話卻比之前重了許多:“要是好奇的話,何不親自到眼前來看,待在後麵也看不清楚不是嗎?陸小鳳。”
聽到王憐花這一句,幾秒之後,果然身後走來了三人,為首的那名身披紅袍的男子,表情自然,他雙臂環抱:“既然王兄相邀,那麼陸某就卻之不恭了。”
王憐花這時候轉過身,笑的有些奇怪,陸小鳳看到他這張臉,又想起自己之前被騙的時候了,往前走的腳步頓了頓,尷尬的咳嗽了幾下。
“那個,濫用私刑,是陛下明令禁止的。”
白飛飛非常安靜的待在一邊,很識趣的沒有說話,她對於這幾個人,隻是在傳聞裡聽過而已。
王憐花甩了甩手上的鞭子,對著展昭說道:“展大人,也是來看這個人渣的?”
展昭握著刀,正氣凜然,沉聲道:“朝廷確實明令禁止濫用私刑,包大人也是一樣的,在押送回京之前,柴玉關不能死。”
花滿樓聽著展昭的話,認同的點點頭。
王憐花眨眨眼:“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