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月的時間,徐燁的肝卷值餘額已經奔著4萬的大關狂奔而去了。
這種速度,簡直和開飛機差不多了。
注意,這裡不是形容詞,而是真的開飛機,徐燁在空C師基地的時候,每天差不多就是這般獲取速度,每天差不多都是300的肝卷值打底。
但,不要忘了,那可是飛蘇-27啊,耗費多大啊!
而且,即便是徐燁去了空C師,那也不可能天天飛的。
“徐副,不需要,隨時準備著!”段其興大聲道。
“隨時準備著!”
其餘戰狼跟著齊聲道。
巨大的聲音,吸引了遠處正在訓練的一眾隊員們。
“班副,啥情況?”
被關保平一把摔倒在泥潭中後,林彥斌沒有立刻起身,扭著頭看向段其興他們的方向,有些好奇道。
“呦嗬,還有你不知道的事啊?小林子!”
沒等關保平開口,一旁同樣被李大寶打倒的林耀先略帶戲虐道。
按理說,都是一個林字,說不得五百年前還是一家呢?
但,不知道兩人是不是八字相衝,一言不合就互嗆!
對此,大家也都見慣不怪了。
隨著兩人開口,大家見教官沒有製止,也就是順勢摸起了魚,注意力隨之放了過去。
畢竟,最近的傳言,大家可都是知道的。
“應該和王隊長一樣,都是戰狼的人。”關保平略一沉吟道。
距離的緣故,他有些不太確定。
不過,那種氣息、感覺,給了關保平不一樣的感受。
“就是他們!”
這個時候,一樣停下來的賀辰亮確定道。
他也是狙擊手,眼神很好,看清楚來人是段其興等人,他都見過。
“不會吧?”
“班長來真的,我們真的要和戰狼的人一起訓練啊!”
聞言,躺在泥水裡的林彥斌直接哀嚎道。
其他人,也都是差不多的表情,倒是賀辰亮、林耀先等人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
對於林彥斌等大部分人來說,戰狼的實力,他們可是在王戰軍身上深有體會。
或許,在一些體能項目上,有差距,但差距不大。
但,在一些技戰術方麵,王戰軍等戰狼卻是遙遙領先。
舉一個簡單的例子,隨便拿起一把槍,不需要校準,百米內,王戰軍三人都能夠做到指哪打哪。
這一點,加上已經被淘汰的近兩百號人中,當初沒有幾個能夠做到的。
即便是現在,也沒有多幾個。
很簡單,這不僅需要一定的天賦,更需要專業且長久的訓練。
除了那些天賦卓絕之輩,一般的神槍手,那都是拿海量的子彈喂出來的。
而即便他們這些原本單位的兵王,那也不是想打槍就打槍,想打多少子彈就打多少子彈。
打槍打到吐,絕大部分的兵,也就是想想,倒是越野跑的時候,扛槍扛到吐,恨不得直接扔了。
很多兵,直到退伍都沒有打過多少發子彈,更不要說用“喂”這個詞了。
一來,?國承平已久,沒啥威脅。
另外,就是一些觀念、不作為的問題,怕出事故。
最後,就是?國目前還窮,苦一苦軍隊嘛!
“怕啥?又不是沒比過!”
斜睨了林彥斌一眼――你小子,也配姓林?
不過,若是說話的時候,沒有偷偷瞅一眼不遠處的王戰軍的話,更好!
顯然,這家夥絕對是在王戰軍身上吃過不小的苦頭的。
“切!”
林彥斌直接反唇相譏,“就你,那叫比試嗎?那是送菜,找虐!”
林彥斌這小子,實力不強,但嘴炮方麵,卻是還沒有怕過誰呢!
“行了,彆說了!”
注意到王戰軍要轉身看過來,賀辰亮連忙小聲提醒道。
摸魚就摸魚,彆跳啊!
等王戰軍隻是換了姿勢後,關保平微微皺眉道:“這一次,來者不善,不僅僅是和咱們一樣,接受徐副的訓練。”
“我還聽說,這一次戰狼來,還要和咱們不定時的進行對抗演習!”
當大家聽關保平說完後,所有人俱都一愣,反應過來後,表情不一。
“戰狼和咱們演習?那不是虐菜嗎?”
依舊是林彥斌反應最快,沒有一點懷疑關保平的意思,再次哭喪著臉說道。
他可是吃過狼牙的苦頭,那還不是戰狼呢?
所以,彆看他們人比戰狼多不少,但要說能贏,林彥斌是說啥也不信的。
他知道,若是那些訓練科目的話,比力量、耐力、爆發力等方麵的話,大家還有一拚之力。
但,實戰演習的話,那差距真的太大了。
“怕啥!”
大林子直接一臉鄙視道。
“我們經驗是差了點,但,咱們人多啊!”
“就算贏不了,那也要狠狠地咬他們一塊肉下來。”
比之林彥斌這個小林子,林耀先這個大林子無疑要樂觀很多。
實力強,沒挨過毒打,有這種反應,很正常。
“人多嗎?”
賀辰亮淡淡道。
要是人多有用的話,上次演習的時候,藍軍首長也不會被徐燁給斬首了。
在真正的特種作戰麵前,人多是一種優勢,沒錯!
但,絕對不是什麼不可逾越的差距。
“這樣不好嗎?我們不正差這方麵的經驗嗎?輸贏無所謂!”
“隻要彆輸的那麼難堪就好了!”
……
一時間,大家小聲議論了起來,沒人懷疑關保平的話。
關保平的身份,讓他能夠替徐燁傳達一些“小道消息”出去。
次數多了,大家也就明白了。
“對了,你們說,咱們徐副這次會不會和我們一起啊?”
“那樣的話,說不定咱們能夠反敗為勝呢?”
這時,突然有人開口提醒道。
“對啊,差點忘了,徐副還是咱們受訓隊員之一呢!”
“就是!”
“真希望和徐燁一起並肩戰鬥!”
……
一下子,大家拋開必輸的情緒,紛紛開始憧憬了起來。
畢竟,不管是從實力,還是從真正的實戰經驗方麵,徐燁都不比戰狼差,甚至更強一些。
“彆想了,這次徐副隻會作為裁判參與進來。”關保平直接給他們潑了一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