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司吉、門淇與卜哈剌在次日上午,就保護一株「治百病香草」,出發離開「貪婪之島」,前去交涉。
傑爾曼讓「貪婪之島管理團隊」達成了一致——事實是讓本來就有強烈改變遊戲內容意願的篤恩,推動其他成員堅定地走向這條道路。
但是,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樣,他留下了自己的“種子”後,就像渣男一樣甩手不管,把「貪婪之島版本大更新」交給篤恩他們處理。
傑爾曼又不懂遊戲,他隻要達成自己的目的即可——將「貪婪之島」改造為更適合挑選未來隊員的後花園。
磊紮和傑爾曼一樣,沒有參與到設計更多遊戲元素、修改現有主線與支線的會議中去。
不過,他的理由和傑爾曼不一樣,傑爾曼是不願意與專家搶活乾,他則是堅持自己的原則,一個死刑犯的底線。
“如果天下間,所有的死刑犯都和你一樣,就好了。”傑爾曼在一次閒聊中,對磊紮說。
“更多的死刑犯,是後麵那群混蛋。”磊紮眯眯眼地笑著,用倒過來的拇指,指著身穿白色襯衫的「海邊城市·壽富拉比的海賊團成員」。
表麵上,他是這支海賊團的團長,實際上,他主宰著這群桀驁不馴的海賊們的死活,是他們的暴君國王。
這樣的刻板印象持續一段時間後,就會有海賊看不起他。
磊紮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錘爆他們中一個違逆者——物理意義上的“錘爆”,他樹立起來的權威是毋庸置疑的。
他伸手給傑爾曼倒了滿滿一杯啤酒,泡沫都溢出來了,並向傑爾曼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說:“今夜就不要談這些沒影的事。”
其餘海賊再見到他時,都意識到他與磊紮一樣不好惹,收斂了許多,像是在外驕橫跋扈的熊孩子遇到自己的父母,立刻就變軟了一樣。
於是,有部分海賊挑釁傑爾曼數次,磊紮又放任不管的情況下,終於有一天,其中兩個海賊喝大了,凶性暴露。
“不過,真有那麼一天,他們落到我的手裡,我會像最嚴厲的典獄長一樣,對待他們。這一點你倒是可以放心。”
“‘一群比死刑犯還要麻煩的家夥’?”磊紮抹掉嘴角的酒沫,將酒杯咚地放在木桌上,挑起半邊眉毛,“是什麼人?”
傑爾曼拿兩個海賊立威之後,還要讓其他海賊拖走屍體,幫傑爾曼洗地。
傑爾曼等的就是這個時刻,他乾脆利索地將那兩個海賊砍翻在地,速度之快,酒吧裡隻有磊紮看得清楚。
海賊們遠遠地看著,他們正在吧台前喝酒,可是卻不敢大聲喧嘩,主要是之前已經吃過無數次虧了,隻能默默地吞咽苦澀的酒水。
傑爾曼的腦海裡閃過「幻影旅團」、「嵌合蟻軍」、「比楊德勢力」、「卡金帝國勢力」中許多人的名字。
傑爾曼坐在燭火搖曳的長桌前,看向窗外懸崖下的、波光粼粼的海麵,說:
事態就自然而然地急轉直下。
“聽起來的確是有夠頑固的。”磊紮一直眯著的雙眼微微睜開。
“或許有一天,會有一群比死刑犯還要麻煩的家夥,需要你來管理他們。”
傑爾曼卻不一樣,據說他是空降的管理員,長得年輕俊秀,看起來並不強勢。
“現在還不確定,或許他們全都會死在我或者其他人的手裡也說不定。畢竟他們之中沒有那麼多願意與我合作的人。”
磊紮舉起自己的酒杯:“為你成功讓「貪婪之島」這灘死水活動起來,讓篤恩、李斯特、依妲和艾蓮娜他們焦頭爛額而乾杯!”
看來,他並沒有想象中那麼不關注「貪婪之島」未來的走向。
“乾杯。”傑爾曼與磊紮碰杯,發出鐺的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