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受了很重的傷,已經昏迷了1個月了……”
微微停頓醫生煞有介事的翻動著手上的病例本。
“你的神經係統受到了嚴重的損害…嗅覺,味覺,以及觸覺都處在失能的狀態…除此之外右臂粉碎性骨折也可能留下後遺……”
砰!
哪怕不是慣用手,點滴軟管也被驟然發力崩斷,這一次醫生的腦袋像是西瓜一樣爆開,紅白之物四散,融入那點綴著暖色陽光的地板,在此光熙卻沒有嗅到一絲血腥味。
特殊的技巧將力打入內部引爆,光熙用這一招可以瞬間擊斃犀牛那樣的大型動物。
對方依然是那麼的弱不禁風,隻是那令人作嘔的雪花噪點再次襲來。
光熙睜開眼睛,眼前仍然是熟悉的天花板。
嘗試感知四周除了視覺與聽覺,這裡是缺失了其他感官的空間,不論是醫院應該有的消毒水味,還是皮膚與空氣接觸的冰冷感。
什麼都感受不到……
就好像困在了電視屏幕中,那隻有視覺與聽覺的二維世界。
這一次光熙發現自己的兩隻手都打上了石膏。
“你醒了?”
熟悉的問候聲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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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坐在病床邊的小凳子上,溫柔地看護著這位些不幸的患者。
在此這位溫和的醫生,正在病人的病例本上書寫著什麼。
(?月?日未知)
(借助對那個所謂的“映像惡魔”的肉塊進行研究,我通過“因果”的關聯線索找到了很多有趣的玩意。
這種“因果”聯係,我覺得可以叫它訊息或者資訊的聯係通道。
姑且就用“通道”來稱呼它吧……
我需要這些“定義”,它對於我而言是切實存在的,就像腳下的道路或者你正在吃的漢堡一樣實實在在。
我或者說【我】可以通過這些通路進行移動。
當【我】脫離“外殼”的時候,我感受到一種冰冷感,說是感受其實是很錯誤的說法,因為那是於“存在”概念徹底相悖的【】。
【】無法用文字描述,若是要強行對其定義那就是【】不存在。
悖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因為第一張“皮”的出現,我定義了【我】。
【我】在訊息的“通道”中流動,雖然這樣的描述是不正確的,但這確實是我對【我】的“敘述”,是“外殼”與“皮”對內容物的【我】的描述。
披上外皮再染上顏色。
我對【我】進行著持續的觀測,而這種觀測帶來了“定義”,正是定義讓【】得以被詮釋。
即使如此,【我】直接與外界的一切物質或者能量的接觸都是毀滅性的,順著通路流淌,【我】在“縫隙”中積累,大規模的滅絕事態並沒有發生。
【我】在我的觀測下,即時的編織出了一張新的“皮”,這張“皮”用起來還算舒服,就地取材的使用了一些原本就存在於這個地下設施中的惡魔和人類的物質或者非物質的部分。
借助“皮”我可以繼承並擴展他們原本擁有的性質,不論是惡魔本身持有的概念,還是人類本身的知識,身份以及價值觀,【我】都可以進行使用,我認為這些做法是恐怖且不道德的,但是【我】並不在乎。
“嗯……”
停下書寫“醫生”看向躺在床上的光熙,這個時候不光是雙手,她的四肢和脖子都打著石膏。
“不好意思請問一下,光熙大人……”
“你知道今天是幾月幾號麼?”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