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可欣連忙走上前。
應宗玉揮手,他的靈力渾厚治愈,籠罩趙可欣的臉,片刻後,他放下手,果然見趙可欣的臉沒絲毫變化,他也驚了,“你這臉,是怎麼傷的?被什麼傷的?”
趙可欣隻能咬牙又說了一遍原因。
應宗玉“哦?”了一聲,“你說江離聲?”
趙可欣點頭。
應宗玉來了興趣,“她為何對你出手?”
趙可欣立即說:“她喜歡玉虛峰安如許安師兄,看我不順眼。”
衛輕藍正巧走進醫堂,順著聲音,看向趙可欣。
應宗玉想起昨兒江離聲與安如許一起來過醫堂,看起來交情斐然,他挑眉,“她一個築基初期,你一個築基中期,竟讓她傷了臉?你傷了她哪裡?”
“我沒防備。”趙可欣咬牙回答,“還沒找她算賬。”
“也就是說,你沒能傷了她?”應宗玉嘖嘖,看向走進來的衛輕藍,“你來的正好,過來看看,我的靈力,竟然還有失效的一天,也是稀奇了,竟治不好她的臉。”
衛輕藍已看到,不過並沒有走過去,而是坐去了一旁的椅子上,聲音清淡,“江師妹靈力特殊,被她靈力所傷,丹藥和靈力治愈無效並不奇怪,應該從她身上找治愈的法子。”
趙可欣聽衛輕藍喊江離聲江師妹,且言談似乎對她十分熟悉,臉都變了,但因為她臉一直在流血,這變化便也沒人注意。
但祝文茵的臉色差點兒繃不住,袖中的手攥緊。
衛輕藍是昆侖的少年天才,所有師兄弟師姐妹們都對他仰望至極,他們分屬同門,卻也沒什麼機會與他說話。他太高高在上了,遠遠將他們所有人落下,更沒什麼機會接觸,甚至瞧見他的機會都少。
江離聲憑什麼被他稱呼一聲江師妹?而她們連上前喊一聲衛師弟,都好像是褻瀆攀扯了他。
“啊,對,她的靈力似乎很特殊。”應宗玉是醫修,對修士靈力十分敏銳,昨兒就發現了江離聲與常人不同,他拿出傳訊牌,給江離聲傳訊,“我這就喊她來。”
他在傳訊牌上敲了兩下,口中嘖嘖,“她剛來昆侖幾天?就又故態複萌了?出手對付人不說,打人專打臉?什麼毛病?周枕言知道嗎?她就不怕挨罰?忘了是怎麼來戒律堂授教的嗎?彆被趕回去。”
衛輕藍淡淡掃了一眼趙可欣,“事出必有因,應師叔怎可隻聽一麵之詞,就斷然下結論?”
應宗玉扭頭看他。
衛輕藍拿出一卷書,低頭翻看,不說話了。
應宗玉拿不準衛輕藍這句話什麼意思,他素來是不愛管閒事兒的人啊,今兒這話說的,很稀奇,他打量了衛輕藍片刻,見他頭也不抬地看書,他收回視線,盯住趙可欣,“你說謊?”
衛輕藍不會無的放矢。
趙可欣被盯的哆嗦了一下,她敢肯定,江離聲就是喜歡安如許,否則怎麼會不答應遠離他,她牙齒打顫,咬唇,“弟子沒有。”
應宗玉嗤了一聲,收回視線,懶得理,“愛有沒有,反正這都是戒律堂的事兒,不歸我管。”
他又拿出傳訊牌,催促江離聲,“快點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