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受影響,小竇酥把小木雕搬進了自己房間裡。
小木雕前還擺了一碟糖果,然後燒香叩拜,一氣嗬成,弄得有模有樣的。
楚瑄立刻感受到了從小竇酥房間裡傳來的香火氣息。看來自己的想法沒錯,使用小木雕果然也有效果。
楚瑄有點小高興,開始琢磨著,要不要找木匠做上一批,然後發放給自己的信徒。
想到那些位置比較遠不在感知範圍內的信徒,他突然心裡微微一動,隱約有了種猜測。
等小竇酥出來期待的看著他的時候,楚瑄沉吟了會兒,“晚上試試在房間裡,直接燒香,不用對著木雕拜了。”
小竇酥有些疑惑,他換了個方向直接燒香,然後衝著泥身的方向拜了拜。
楚瑄捂了捂臉,果然,看來在他的感知範圍之內。隻要是想著他燒香,他也是能感知到香火的。
然後,他們又嘗試了下,離開楚瑄的感知範圍燒香。
而這一回,結果出來了。小竇酥雕刻的木雕並沒有任何效果,反而是楚瑄自己雕的那個,醜是醜了點,但是他確實在小竇酥燒香的時候,接收到香火了。
楚瑄捂了捂臉,看樣子,是隻有自己刻的木雕才有效果。
也就是說,想要發展自己的遠距離信徒,那就隻能自己動手雕刻了。
想到自己那慘不忍睹的雕刻手法,楚瑄忍不住想要捂臉。一想到他要拿著那些麵目全非的木雕送給信徒,告訴她們這就是開過光,能夠請回家的小神醫菩薩,楚瑄就不知道自己該露出什麼樣的表情好。
為了不看到自己信徒那詭異的目光,楚瑄隻能繼續練習自己那幾乎沒什麼天賦的雕工。
他突然想到了自己逼著隻喜歡學醫的小竇酥學習,隻喜歡學習的小鬆鼠學醫,隻喜歡做飯的猴兄學習的場景…
這種明明沒天賦卻被逼迫學習的既視感…難不成是傳說中的報應?
當然,讓楚瑄放棄發展信徒的想法,他又舍不得。
所以,還是繼續雕刻吧。
他已經放棄給雕塑雕刻臉了,他琢磨著,隻要能有個人形就可以了。
其實,楚瑄猜測,彆人雕刻的木雕應該也是可以的,隻是需要常年累月的香火積累,不然他也不會出現在泥身之中。
而他雕刻的又不同,由他雕刻而出的雕像,本身就是由他創造而出,自然的就可以成為他吸收香火的載體。
所以,雕像方麵他是沒法偷懶了。
小竇酥本來以為自己能幫楚瑄的忙,沒想到卻是這樣的結果,頓時感覺有些失望。
不過,既然幫不了忙,他也就不再這裡浪費時間了,把更多的時間又放到了學醫身上了。
現在楚瑄已經開始教導他把脈了,每次來了病人,楚瑄都會先讓小竇酥把一下脈,讓他說說自己的看法,等自己把完脈之後,再和他做詳細的解釋。
小竇酥學習的時候,是最認真的。楚瑄說的每一句話他都會認真的聽,並且記錄下來。
現在一些小問題,都已經能自己開藥了。
當然,小竇酥開完藥方,都會讓楚瑄看看,有問題的楚瑄會直接指出來,要是沒問題的,才會讓小竇酥去抓藥。
對於藥方這一塊,楚瑄是最認真的。堅決不存在什麼差不多就行的說法。
好在兩人在這一方麵都是同樣的想法,並不會產生什麼分歧。
竇雁青的離開並未給廟裡的人造成什麼影響,反而是被薅禿的桃花又開了一茬。
隻是這茬桃花和上一茬沒得比,稀稀拉拉的開在桃樹上,有些可憐兮兮的。
小竇酥看著這一幕,那叫一個心疼,逮著小鬆鼠又揍了一頓。
小鬆鼠:“……”它乾啥了?咋就又被揍了?
小鬆鼠一臉懵逼,隻覺得鼠生越來越艱難了。想想當初和猴兄一起相依為命的日子多快活啊,它找食材猴兄做飯,兩隻在一起可以說強強合並,相得益彰。
所以,它們到底是怎麼混到現在這份上的?
這日楚瑄正在刻木頭,還一邊教導著小竇酥炮製藥材,誰知竟然來了一位客人。
劉大少爺看著他,笑眯眯的打招呼,“楚兄,最近過的可好啊!”
一邊說,還一邊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泡了杯茶,咕嚕嚕地就喝了下去,絲毫不見見外的。
小竇酥走到他麵前,隨手搭在他脈搏上,沉吟了一會兒,吐出一句,“心火旺。”然後從藥材盒子裡抓了幾種草藥,給他重新泡了壺茶。
劉滿:“???”發生啥事了?他錯過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