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謊言。
在差不多弄清海德拉的秉性後,原清濯隻想拔高自己的b格,從而繼續提高海德拉對自己的服從度而已。
可海德拉當真了,於是在小隊頻道裡逮著希望就是一頓狂轟濫炸。
“還有,沒有我的允許,不能離開我的視線範圍。”
這是為了防止海德拉拿走熱水壺去觸發主線任務。
知道苦難難度的主線難度有多逆天,整個三天滅世出來還了得?
到時候海德拉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原清濯可就得苦哈哈地去想怎麼救世了。
“汪。”
評論量隨著汪聲迅速增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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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在寒冷的然日卡裡,唯有一聲聲委屈中帶著麻木的汪叫才能帶來些許溫暖。
“汪。”
又是三分鐘過去了,渾身疼痛到根本無法入睡的原清濯想。
可這次的三分鐘間隙不一樣,沒有海德拉粗細不一的換氣聲,沒有牙齒與鐵摩擦的響動,也沒有唾液滿溢之後的吞咽聲。
因為木門被推開了。
蘇茜來了。
原清濯有些不解……小東西這時候來乾啥,總不能是晚上睡不著覺要抱抱吧。
他沒睜眼,敵明我暗,先按兵不動一手。
啪嗒啪嗒。
是光腳墊著腳尖踩在木板上的聲音,聽起來她很小心,怕吵醒自己。
難道是看我不順眼要暗殺我?
原清濯感受不到分毫殺意,他十分疑惑蘇茜的意圖,所以決定再等等。
可這一等,就等到了木床發出的嘎吱聲,緊接著他就感到單薄的被褥中鑽入了一個小家夥。
溫熱的呼吸迅速從床尾來到了床頭。
我超,什麼情況?!
原清濯趕忙睜開了眼,和正把長發挽至耳後的蘇茜恰好對視上。
“停停,我說婷婷!”
他連忙站到地上,難以置信地發問,
“小東西你是否清楚自己在做些什麼?”
蘇茜坐起身,就這樣暴露在原清濯的眼前,她溫柔一笑:“自然,我的先生。”
“海德拉就在旁邊看著呢。”
原清濯將先前就已經轉身麵朝牆壁,準備聽牆角的懂事海德拉扯過來當擋箭牌。
“汪。”
提燈的光照亮了屋子,露出海德拉那張生無可戀的臉。
蘇茜微笑。
“沒事,海德拉小姐想加入也可以的哦。”
此話一出,頓時引起了回憶貼評論區裡的廣泛關注。
“又瘋一個?”
原清濯皺起眉,上前就是一個地獄葬送手刀劈到頭頂,他看著暈暈乎乎,還想要開口的蘇茜冷笑:
“看樣子還沒清醒。”
左右開弓,疼而不重的兩巴掌把蘇茜精心打了一晚上腹稿的情話和直球全都扇回了肚子裡。
原清濯不耐煩地揮揮手。
“去去去,小東西彆打擾哥們睡大覺,等你至少有海德拉那麼大再來找我。”
蘇茜沉默地揉了揉光滑如初的臉頰,頗為無力地垂下頭。
女孩一言不發地走出了房間。
原清濯重新躺回床上,一夜沒睡。
第二天。
原清濯隻在蘇茜的房間裡看見了一個半邊濕潤的小枕頭。
他沉默,而後歎氣。
完全搞不懂這小東西在想些什麼。
一般的女孩有叛逆期就算了,怎麼你這當媽的也有叛逆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