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她掏出槍,對著門鎖的位置扣下扳機。
米莉走入其中,沒有鑽入床底,而是把手伸進去摸索著。
不一會兒,她就摸到了一塊明顯不同的地板。
片刻後,米莉呆呆地看著手中裝著一切的盒子,腦門冒出兩個問號。
唉,還真有?
.
.
鈴木靜司再次看完那短暫到極致的錄像,用指尖碾滅煙頭,沉靜地開口。
“這就是我們明天要麵對的敵人,有什麼好的應對方法嗎?”
他跨坐在實木座椅上,露出了紋滿整個後背的惡鬼刺青,棱角分明的肌肉中蘊含著爆炸性的力量,部分直接暴露在空氣中的義體泛著冷光。
此刻的他,完全沒有在白川若夏麵前那副戰戰兢兢的模樣,反而顯得強大又自若。
鈴木靜司環視著坐在周圍的三個男人,再次問道:“有想出什麼好的應對辦法嗎?”
“上野,你先說。”
他先指向那個滿臉愁容的瘦削少年,讓對方“啊”的歎了口氣,攤手:“我說老大,從這個叫瑪莉娜的家夥露麵到戰鬥結束,一共也才過了五秒。”
上野嚼著水果糖,撇嘴:
“這叫我們怎麼正確分析她的實力嘛,這種東西,還是要打過才知道呀。”
另外兩人頗為認同的點頭,可鈴木卻一巴掌拍在了上野的頭頂,大吼:“身為仁和組的人,居然還沒開戰就已經露怯了嘛!這樣你還算什麼男人!”
我剛剛絕對沒有說“會輸”這種話吧!
充其量也隻是客觀說明了一下情況而已啊!
被這巴掌拍得暈乎乎的上野完全不理解地想著,可他的嘴中卻說:“是!老大,我的確不該這樣想!”
身為體質脆弱的念力靈能者,上野覺得自己可撐不住下一次手刀,所以他連忙說:
“明天,我一定會拿出百分之二百的精神麵貌與敵人戰鬥!”
聽到上野的“戰鬥宣言”,鈴木滿意地點頭,看向另外二人。
“那麼,你們兩個有什麼看法?”
“白川姐說什麼,我們就做什麼。”長著社畜臉的青山叼著煙,摸了摸腰間的劍柄,平靜地回答:“完成了就活,完不成就死……這不是顯而易見嘛。”
“武士的生存之道,莫外如是。”
“呦西,雖然青山君說的話我聽不太懂,但總之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直白嘛!”
鈴木大笑,朝他舉杯,沒等後者舉杯便將杯中的啤酒一口乾完,暢快地將玻璃杯放在桌上,看向了最後一人。
“川又,這次你可彆臨陣退縮了”
“這叫戰略轉移啊戰略轉移,鈴木桑。”
名為川又的男人整理了下身上名貴的西裝,頗為無奈地歎氣:“說到底,我是財政部的經理啊,頂多討個債就行了吧,怎麼又讓我去做這些危險的事……”
“——加班費有沒有翻倍?”
“這個倒沒有。”鈴木思索了兩秒,像是想到了什麼,所以愉快拍手:“不過啊,我有組長兩天前穿著旗袍和夕陽的合照。”
川又沉默了兩秒,默默地咽下唾沫,點頭,
“好。”
“明天正午十二點,集合出發。”
鈴木靜司起身,望向窗外的電子圓月,緩緩道出白川若夏的教誨,
“在動手前,先向對方問個好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