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挺不好意思的,羅紀當了文抄公。
雖然重生當文抄公似乎是一個不錯的套路,但羅紀顯然沒有這麼庸俗。
即使是在羅紀的潛意識裡,仍然覺得抄是不好的行為。但是因為丁浩宇麵試始終沒辦法敲定表演曲目,作為丁浩宇嶄新人生的總策劃人,羅紀覺得自己有必要做點什麼。
反正麵試是非正式場合,那麼整一首不錯的歌交給丁浩宇,這點風險還是可以冒的。
“我不能讓‘老弟出道計劃’就這麼夭折啊。”羅紀感歎著。
丁浩宇受不了了:“你管誰叫老弟呢!”
“我們暫時不爭辯這些。為了讓你出道,我決定激發一下自己的才能。”
羅紀淺淺的會一點點樂理,大概是愛好者的水平,並不專業。但是他記得一首歌,應該是幾年後的作品。所以此時跟隨著腦海中的回憶,寫下了一段很粗糙的旋律。
丁浩宇看了看,說道:“你寫音符,不如直接寫代碼讓我更明白。”
羅紀露出了無奈的表情,但內心鬆了口氣。因為這段樂譜他也不能確定對不對,畢竟剛剛不是說了嘛,他就是愛好者的水平。
看來丁浩宇抑鬱的另一條原因也出現了,那就是生活太單調了,都沒有什麼愛好。羅紀好歹還有點陶冶情操的小本事呢。
“那我哼哼一下,你跟著學吧。”羅紀開始寫歌詞,然後在丁浩宇麵前唱出來。
丁浩宇雖然說不會唱歌,但好歹也不是五音不全的程度,再加上這首英文歌本身旋律感就比較強,所以學會倒是不難。畢竟就那麼一小段,表演一下就行了。要是真的全都會,還當什麼練習生,直接出道了。
“還挺好聽的,從來沒聽過,你寫的?”丁浩宇問道。
羅紀搖搖頭:“不是。”
丁浩宇好奇問道:“那誰寫的?”
這沒辦法回答啊,羅紀隻想了想,為了減少解釋所浪費的時間,乾脆點點頭:“好吧,是我寫的。”
“好家夥,真不錯。”丁浩宇豎起大拇指。
這就是羅紀的辦事風格,怎麼說呢,就是目的性蓋過一切。他辦事其實有自己的想法和章程,而且從來懶得解釋。
就像是把人生當成了一場遊戲對局,隻要最後贏了,中間輸多少棋子都行。隻要最後定勝負,就算全贏回來。
這樣不太健康,羅紀其實也知道自己性格有些奇怪,有時候癡迷於“某件事大功告成之前那種心潮澎湃”的感覺。
在這種趨向的影響下,羅紀有一些計劃性強迫症。隻要達到目的,中途產生的損耗並不是太重要。
之前在學校裡也是這樣,所以願意和羅紀一個小組做課題的,隻有丁浩宇和另一個暗戀羅紀的女同學。
所以按理說真正抑鬱的應該是羅紀才對。
言歸正傳,雖然是臨陣磨槍,臨時抱佛腳,但丁浩宇還是很有乾勁的。
在丁浩宇練習的時候,羅紀去洗了一個手。這就是他另一個毛病了,手部潔癖。
等到時間差不多了,羅紀和丁浩宇就離開了酒店,打車前往S.M公司了。路上丁浩宇還在嘀嘀咕咕,練習著剛剛那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