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勾唇一笑,伸手輕捏了捏她的下巴,“白鈺。美人叫什麼名字?”
美人兒秋波送情,“妾身名叫金釵。”
沈墨看著那叫金釵的姑娘整個人幾乎趴在了白玉身上,隻覺得十分礙眼,握在手中的酒杯險些要被他捏碎,他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妒忌一個女人,這實在太可笑了。
白玉還有正經事,沒有再調戲美人兒,抬眸笑著看向沈墨,見他正不悅地看著自己,一揚眉,道:“沈兄可知曉許兄在哪個房間?我們三個人喝酒多無趣,不如把他叫過來一起喝?”
不等沈墨答話,她身旁的美人兒先開了口,嬌聲嫩語道:“公子,這不太好吧,許公子才去不到半柱香……”隻怕一時半會兒完不了事。
白玉哪裡聽不明白她的意思,她唇一彎,笑得一臉邪氣,“夠了。許兄我了解,加上**時間,半柱香時間足夠得不能再足夠。”
紅雪:“……”這大概就是撒謊不打草稿吧。
“……”沈墨目光複雜地看了白玉一眼。
金釵:“……”原來那男人中看不中用?
白玉不理會這三人各自奇異的目光,隻看向沈墨,語氣不容反駁:“沈兄,請你告知一下許兄在哪個房間?”
沈墨知曉不告訴她,她是不肯罷休的,索性告訴了她,白玉看了眼紅雪,紅雪即刻起身,道:“大人……”
話剛出口,沈墨臉色微變了下,紅雪乖覺,立馬改了口,“沈兄,我去請許兄來吧。”
紅雪說完便起身離去了。
金釵離得近,聽到了紅雪方才的那句大人,不禁有些好奇地問:“剛才那名公子稱呼什麼大人。”
白玉也注意到了沈墨方才的不滿神情,想著他大概是不願意讓人知道他當官的來逛妓院,便好心替他解釋道:
“哦,這是我們給沈兄起的外號,因為沈兄那裡大呢。”
“……”沈墨正端起一杯酒淺飲,聞言一口酒險些沒噴出來。
沈墨緩緩放下酒杯,看向白玉沉了臉,內心又升起一股把這女人扛回去揍一頓屁股的衝動,這女人真的是什麼話都說得出口。
“……”金釵臉一紅,與在場的幾位姑娘不由自主地往沈墨腰腹下瞥去。
沈墨身子微僵,仿佛看到了幾雙如虎如狼的眼神。
這幾位青樓姑娘已經是風月老手了,也時常與客人開黃腔的,哪來會有什麼羞恥之心,見白玉這麼說,不禁好奇地問道:“白公子你們見過?”
白玉見沈墨俊臉隱隱有著一絲窘色,不禁感到好笑,這男人有臉逛妓院,沒臉接受人家的揶揄,白玉更加來勁兒地說道:“見過啊,我們關係親如兄弟,經常一起進澡堂子的,我們還經常談起男女間的風月情-事呢。”白玉說著,一把掐了金釵的屁股,惹來金釵一聲嬌呼。
“白公子,你好討厭。”說是如此說,臉上卻儘是歡喜嬌羞之色。
白玉笑盈盈繼續說道:“你們彆看沈兄看起來溫文爾雅,像個謙謙君子,其實做起那事來,就是頭野獸,把人家姑娘弄得要死要活的,都吃不消他的尺寸。”
白玉簡簡單單幾句話立即在室內掀起了一股燥熱。
除了臉色發僵的沈墨,在場的幾位姑娘臉上都有著興奮激動之色。
沈墨身旁的一個姑娘,捂著唇,紅著臉問:“白公子,怎麼這個你都知曉?”
白玉目光若有似無地瞥向一臉陰沉不悅的沈墨,笑道:“我們親如兄弟嘛,同穿一條褲子的,那些事他自然也跟我說過。”
“沈公子如此厲害,那麼白公子你呢?”金釵伸出那塗著豔麗丹蔻的手輕撫著白玉的手臂,語氣曖昧道。
白玉側臉看她,伸手捏著她的下巴,眯著眼笑道:“美人兒問這麼多做什麼?莫不是今夜想與我共度?”
“白公子,待會兒去我那屋裡,我來好好服侍你。”金釵目光含情,大膽而熱情道。
白玉一挑眉,語氣狎昵道:“美人兒,直接在這服侍不好麼?”
金釵臉緋紅一片,嬌嗔道:“白公子,您可真是壞了。”
話剛說完,“砰”的一聲,是酒杯砸在桌麵上的聲音,室內頓時一片寂靜,白玉等人動作滯了下,皆有些莫名地看向沈墨。
隻見他目光正緊盯白玉,裡麵陰雲密布,仿佛暴風雨來臨的前兆,令人心中不禁有些犯怵,就在白玉等人以為他要發怒時,他忽然微微一笑,對著白玉道:“你說少了一些。”
白玉心咯噔一跳,莫名有些不安:“說少了什麼?”
沈墨唇微揚似一絲危險的弧度,悠悠起身,向著白玉走來,隨即停在白玉麵前,一臉高深莫測地俯視著白玉。
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沈墨彎下腰,一隻修長的手驀然捧著她的後腦勺,另一手掐著她的下巴,下一秒,他的唇已經貼上了她的唇。
白玉不禁瞪大了眼睛。
周圍響起一片吸氣聲。
片刻,沈墨離開她的唇,雙眸深沉地看著她驚愕的麵頰,隨即唇邊掛著溫潤的笑容,語氣從容自若,“你少說了,我還有龍陽之好,被弄得要死要活的人之中,有一個是你。”
旁邊再次響起一片吸氣聲。
白玉:“……”好想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