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我視為溢美之詞。”
我:“明天我有同學一起去。他有興趣種子輪,和你一樣。介意不?”
紫萱:“當然介意了。像你這麼朝三暮四的,有了我還不夠,真是貪心!”
我發了個奸笑的表情:“資本逐利年代。不過這個同學和我們三觀一致。到時相互聊聊。你們都是我的小主,都是上賓。”
紫萱:“介意!嚴重介意!”
我發了個無奈的表情:“求理解!”
輪到紫萱發了個奸笑的表情:“我介意的你不是第一時間告訴我。”
我發了個伸冤的表情:“還不第一時間?剛剛將女神送走就迎來你這個女神了。”
紫萱:“明天你要自己找車。我這裡四個人。”
我:“多了個潘司機,收到。好吧!我走路去。你們等著,大概三個月可以走到。”
紫萱:“少貧嘴。幾點出發?”
我:“我和同學七點。先到先等。到時聯係就是了。”
紫萱:“好。”
我:“你真的不介意嗎?”
紫萱:“當然不介意了。多一個人來參與你這麼荒謬的計劃,萬一虧本了,也多一個陪葬的傻子。”
我發了個暈死的表情:“無論多荒謬,總有存在的價值。”
紫萱:“那是當然。愛因斯坦說過,哦不知道是不是他老人家說的,這句話是這麼說的:‘如果一個想法在開始不是荒謬的,那它就是沒有希望的’。”
我:“這句話是真的。有據可查。”
紫萱:“Really?”
我:“當然啦!前兩天我打電話要他發表出來的。”
紫萱發了個吐血的表情,就是唐伯虎點秋香裡穀德昭吐血的那個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