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可以唱《送戰友》了?我開嘜了哦!等等,我清清嗓子。”
“凡哥你怎麼這麼討人厭呢?我煩著呢!”
“但凡一下架,就要想下家是吧?”
“這是肯定的。”
“哎呀,大妹子,你想打瞌睡?要得!”
“凡哥,又是什麼梗?諧音梗我最討厭的啦!”
“你一想打瞌睡,我就送枕頭給你,中不?”
“大妹子?東北話;要得,四川話;中不?河南話。凡哥你什麼都混搭,看來你是在搭個什麼架子,這個架子有點高,是手腳並用爬上去的,我沒猜錯的話。”
“看來財務人員都是很敏感的。”
“謝謝,我遭到了凡哥的表揚。我能怎樣呢?”
“我怎麼感覺我是原始森林裡的獵頭族?這間辦公室開始掛上我獵獲的人頭。曉蓉,你是其中之一。哎,多口問一句,你就不怕我靠不住嗎?”
“嗯,有點怕。說真的,真是心裡話。不過既然選擇了你,就選擇相信咯!好男人不會讓女人受傷害。”
“還上綱上線了你。你這就是赤果果的道德綁架啊!我想做壞事都不敢了。”
“你能做什麼壞事?凡哥,如果你真的要做壞事,早個十年八年,鑽鑽政策空子,可能那你現在就金盆洗手上岸了。不過也不對,任何時候做壞事,早晚都會給清算的。”
“那我就中午乾!”
“什麼意思?”
“既然是早晚都會給清算,我中午做就最穩妥了。”
“我和你說正經的。”
“好。確認。”
“確認!”
“成交!來啊,握個手還是擁抱一下?”我問她。
辛曉蓉站了起來,真的走過來,擁抱了了我一下。沒錯,是她擁抱了我。
“男女授受不親。”
“我比較胖,不瘦,你說的‘男女瘦瘦不親’不成立。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