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那就卻之不恭了。下午見。”
張老板心滿意足的走了。
看著他一溜煙的走了,我問矮仔成:“看來以前張老板和思壁村的故事挺回味悠長啊?”
矮仔成說:“最嚴重的那次,幾乎就要械鬥了。張老板帶頭下山的狠勁,很多村民都記憶猶新。”
我問:“管委會不管嗎?”
矮仔成說:“那時候不是李主任在主管,推諉。村裡其實也有點是心裡不平衡,所以有些村民做得過了點火。”
“之後呢?”
“之後就各自退讓了一些,尤其是在邊界上,他不來我們這兒,我們也不去他那邊。就剩下山頂那塊大石頭是唯一有爭議的,不過都有點擱置了,大家都避開了。直到上次你來,他本來應該是來找茬的,不過聽說了你的項目,居然將姿態放低了,也是出乎意料。”
“這個呀,算是出乎意料,也算是意料之內的。等於他在等一個機會,而我林凡,剛好撞上來了。在銀海灣,看著海邊的人賺錢,山裡的人不眼紅的話也會心急的。說到管委會李主任,也是巧合,之前我瞎說我有要好的同學叫李向東,沒想到來了銀海灣,還真的遇到個李向東李主任,是我想象中的那種辦實事的人。”
“凡哥,你說的有點道理,將張老板拉進來一起參與這個項目,這樣也好,無形中你將我們還有管委會三者之間的那堵牆給化解了。所以你這個合同我在村民大會上說的時候,大家都很樂意。畢竟大家都窮怕了,在銀海灣抬不起頭啊。”
我摸著蠔殼牆:“窮有兩種,一種是真的窮,這不可怕。第二種窮叫做精神上的窮,思想觀念不更改,怎麼都扶不起來更富不起來。對了,現在還能收到這些蠔殼嗎?”
“怎麼了,用來乾什麼?還是砌牆?現在多數都是拿來燒石灰了,或者給收購了磨粉,至於這磨的粉最終是抹在女人的臉上了還是抹在了裝修家居的牆上了就不好說了。不過你收購,多就不敢說,多少能收一些吧!”
“那就好!我是想收一些來砌牆,到時在樹屋和石屋都用得上,哦,還有停車場那裡用得上。我想體現銀海灣的海之元素。”
“那不用收購啊!旺季時候或者周末節假日我餐廳每天都開幾百隻生蠔。實在不夠的話,再去收購。”
“那好,至於是不是要免費用你的蠔殼,我的CFO說了算。剛才對張老板說在商言商,對你也一樣。這不是客氣,我得尊從我的CFO的做法。”
“好好好,你說怎樣就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