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板摸摸自己的頭:“等!當然等!不過是不是能有個預熱窗口?萬一你是那種喝一杯啤酒就趴下的,我不是白等了?”
矮仔成說:“張老板你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狠角色!那我告訴你,林總來銀海灣這麼多次,我是和他喝過酒的,白的紅的黑的都喝過了,沒見他趴下,喝水似的。”
我知道矮仔成是在幫我呢!我哪有和他喝過酒啊?還白的紅的黑的,就算喝酒,我也沒聽過黑的。這家夥是不是有點吹過頭了?萬一張老板問起來,難以自圓其說。張老板的嗅覺很靈敏,這點要向他學習,但是同理,給他逮到機會,要應付的活兒就多了。
果然,張老板問了:“不是都是一小杯那種吧?還是那種不往酒裡灌水而是往水裡灌酒的!那種的話,白的紅的黑的再加上黃的我也行呀。對了,鄒主任,什麼酒是黑的?我酒精考驗的戰士都不清楚。你能不能告訴我?”
矮仔成舉重若輕:“沒聽過藥材酒啊?我哪兒還有雞子酒,三鞭酒之類的,啥時過去切磋切磋?”
他一拍腦袋:“哦哦哦,我怎麼忘了這一茬?雞子酒啊?三鞭酒?就算了,就算了。我一聽,心裡就有個底兒了,原來這些酒是張老板的軟肋。
我問他:“一起下山不?看來你總蹲山上當你的山大王。”
他一副難過的樣子掩住自己的臉,然後擺擺手:“讓我這個山大王自己一邊哭一會去。”
我好奇了起來:“哭啥?男人老狗。”
依然然捂住自己臉:“我苦心經營的山寨眼看就要給你一聲多謝都沒有就拿了去,我能不難過嗎?我更難過的是還要出錢呢!多像把女兒給嫁出去還倒貼大床的那種情況。彆攔住我,我要哭。”
我拍拍他後背:“好吧!你繼續哭,你女兒呀,我們就娶了是了,記得將禮金彙過來喲!”
他就站起來了:“都是學你的,說一半不說一半。你倒好,還無動於衷。冷血!冷血!冷血!重要的事講三遍!”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
我看著他:“想不到你張老板也有這一麵啊!好玩!嗯,和我們的龍鳳哥是不是同一個師傅?怎麼表演的一模一樣?這太好了!以後大家一起樂的日子多了去了。”
我們一行幾人從西麵下了山,回到村委,然後開車到了矮仔成家裡,然後將行李卸載在三間房裡。我說:“曉蓉,你暫時在這間雙人間吧!到時和勞工同一間房你不介意吧?如果覺得生活習慣不一樣,到時再調整為一人一間如何?”
她笑笑說:“沒事,兩個人一間挺好。你看看,多寬敞的房子。有宅基地就是不同,鄒主任啊,你的一間房當我們的兩間半呢!真的,我家裡的房間兩間加起來還沒你的這麼大。你看看你,連床單都預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