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女兒就開始特彆嬌氣了,什麼都要我來,我幫忙收拾一下她也不給,就是要粘著我陪她玩,嶽母看了心生嫉妒:“我帶了她這麼久,都不是很黏我,你一回來,她就粘著你了,真是帶不熟的白眼狼啊!”
紫萱交代了明天補拍的事宜,一說到主持工作,她就像我對這懸崖酒店一樣的打了雞血般亢奮。我說一切按照她的安排就是了。
第二天一早,紫萱就和小陳帶著攝影隊過來了,這次換了個攝影師,應驗還在銀海灣呢!
一切都按照訪談節目的要求在拍攝,小丫頭可不遵守這一套,在家裡依然跑來跑去的,時而出現在鏡頭的背景裡,時而好奇的像隻小貓一樣探個頭在鏡頭前張望著,而這些,紫萱都沒有喊CUT,我明白和理解她的意圖,這樣拍攝出來的才是真實,不是擺拍。等到我和老婆一起出鏡的時候,作為主持人的紫萱在鏡頭前問了我一個措手不及的問題:“據說你這個項目的最新一個投融,是潘姓股東介紹的姓是S開頭的,現在已經黃了?你怎麼看?”
我愣了一下,明白了潘若安和她說了尚善不會投我們這個項目的事,而這時我還沒有收到潘若安給來的確切答複,而通過紫萱的口來說,其實也是一樣的,就是說,我們的項目,少了一份投資。
我停滯了一下,這突如其來的信息讓我在鏡頭前快速消化是有點難,不過對著鏡頭怎麼也要繼續下去,這個時候,老婆堅定的看著我,並將手放在我的手上緊緊的握住:“林凡,沒事的。世上沒有絕望的處境,隻有對處境絕望的人。”
我抿著嘴:“我會堅持下去。丘吉爾說過,堅持下去,並不是我們真的足夠堅強,而是我們彆無選擇。”
紫萱說:“嗯,這句話我讚同。這和詩人汪國真的詩‘既然目標是地平線,留給世界的隻能是背影’有異曲同工之妙。你們的懸崖酒店,還要人仰望才看得見背景。”
折騰了一個早上,終於拍了些內容,等到結束的時候,小家夥和紫萱已經像認識了好久的朋友一樣了,小家夥將自己的什麼洋娃娃啊之類的都給紫萱,很大方,連連說:“玩,要玩!”
紫萱對我老婆說:“看到這丫頭這麼得意,我都心動了。”
老婆說:“那就趕緊和潘總生一個啊!我告訴你,要生孩子最好趁年輕,你看看我生這個小家夥,和她哥哥相隔了12年,哎呀,身體吃不消。生了再搞事業。”
紫萱說:“真是兩難。如果有分身術,一定要推介給我啊!”
我問她:“尚善的投融黃了是真的嗎?”
她點點頭:“是的。昨晚他和潘若安說了,他老爸堅決反對,說這些都是不務正業哦!現在他還沒麼接班公司,還有他姐在公司裡,他說了不算。”
我說:“你呀,為了訪談效果,也不和我說說。”
她笑了起來:“說了你的表情就不到位了!你看看現在的表情給攝影師捕捉到了啊!我知道你不會介意我沒告訴你的。”
我搖搖頭:“當然介意了!”
紫萱楞了一下:“這也介意?”
我點點頭:“肯定啦!你看看我女兒,她的洋娃娃就沒有送過給誰玩,碰一下都呱呱叫的,居然大方的送給你,你說我介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