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看看前後左右:“彆這麼大聲啊!進我辦公室說。”樣子有點做賊心虛。我和紫萱相對搖頭一笑。
坐下後,也沒多說什麼,我就單刀直入了,將昨晚我們形成的股權合議用兩分鐘說了一遍。
老程聽了沒有說話,我暗暗看了看手機的時間,足足兩分鐘沒有言語,隻是站起來在辦公室內來回踱了兩次,而已。
“林總啊,這個是不是有點狠?種子輪我沒份,原始股對吧?我沒趕上,沒得說。天使輪我也和你說過了,我都沒份,你的價格就蹭蹭蹭坐火箭般衝上了5000萬了,這個是不是有點過了?這股份你們看上去稀釋了,可是價值增加了,我呢?能占10%,卻要多出了10倍的價格,怎麼算都不劃算,大家認識,有些話我就不好說出來了。我啊,這個生意我還是不玩了,玩不起。”老程還沒坐下,就說了自己的看法。
這個是意料中的事。我和紫萱也沒動聲色。有時候,就像釣魚,浮標動一下就拉竿,魚兒還沒有咬穩鉤呢!也許我這個形容不是太貼切,也不是太好的形容,我不是釣魚者,老程也不是魚兒,我們是合作者。這個時候,不出聲音就是最好的表態。
果然,老程又再出聲:“哦,對了,我這裡啊,你同學沈柏君和勞工溝通得不錯,不過我聽取彙報後,覺得這個難度還是挺大的,這設計費揣兜裡還不是這麼容易,何況按照你的股權設計這筆費用我還沒得收。我現在就靠從吳老板那裡拿回的設計費熬鷹般熬著的。”
我明白老程的意思,這節奏,是衝著中斷合作的節奏去的,或者是以此來作為談判的基礎,但是我不喜歡這樣的做法,有時候和有這樣城府的人一起做事,未必是一件輕鬆的事情。想到這裡,我便點點頭:“明白你的處境。我相信你也明白我們的處境。道不同不相為謀。”
紫萱站起來,走了出去,叫住攝影師暫時不要拍攝了,設計院裡的大家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