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飯後,我和龍鳳哥一同爬上了水庫,這是這段時間大家都有的做法,水庫的存在,確實是一個鬆弛的聖地。
兩人躺在水庫邊上的花崗岩石頭上,像兩條曬著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魚乾。
龍鳳哥指著水庫中間的半島說:“你硬是要把那裡搞成什麼半水下房間,是不是暴殄天物了?”
我問他:“不然搞成你的辦公室啊?”
他居然點點頭:“嗯,此意甚好。朕準奏。”
把我給氣得呀,我說:“陛下不如現在我們遊過去看看吧!”
他又點點頭:“此舉甚合朕意。走,換褲子去。哦,對了,你對朕的評價如何?”
我隻好說:“喳!”
他搖搖頭:“那就拉下去砍了,居然說朕是渣。”
兩人跑進張小飛的小屋一樓,那裡早成為了我們的裝備場所。急衝衝的換了泳褲後,我發現上次回來時候帶的硬艇和軟艇都不在屋裡。
我說:“嗯,肯定有人在水庫裡劃艇了。比我們還會享受,走,抓PIAO去,哦不對,找艇去。”
出了門,順便將水下的彩燈給開了,兩人慢慢走到水邊,熱身運動了一會,下了水。其實這裡可遊可不遊的,水深超過兩米沒頭的地方都給張小飛用比賽用的浮標圍了起來。
兩人仰泳這朝半島而去。怎麼也沒想到和我鴛鴦戲水的居然是龍鳳哥。龍鳳哥說:“上星期去文旅局,碰上釘子了。我找了李主任,現在也沒個答複。”
我仰看著晚霞從我頭頂慢慢的朝我腳下滑過:“什麼釘子?有起釘器嗎?”
龍鳳哥說:“是這樣的,文旅局說我們要建設的玻璃棧橋,在本省裡已經有了200多家景區有,安全標準不健全,現在在清理中,所以新的建設申請要暫停受理。”
他說話的語氣很正常,我一聽卻給嗆了一口水,趕緊手忙腳亂的站好在水裡:“你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