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鳳哥說:“既然挑燈夜戰還有頭兒請宵夜,我晚上這頓就算了,餓一會再說。”
張小飛看看時間:“現在才四點多,我得回水庫,下水泡泡。晚上我再過來。”
我聽他這麼一說,便問大夥兒:“挑燈夜戰是在這裡呢》還是上水庫去?”
呂若男說:“我正想說不如上水庫去好了。天大地大的感覺,說話也敢粗聲粗氣一點,在這會議室裡,有點憋屈的感覺。”
張小飛趕緊搖頭,跟撥浪鼓似的:“那不成!那不成!我山上的雞鴨都給你們糟蹋得差不多了,我得留一留,不然那沒得吃了。”
才說完,張小飛就接了個電話:“啥?誰送過來的?我沒買啊!啊?送貨單落款寫的是老林頭?電話號碼呢?哦,知道是誰了。好吧!你帶他去卸貨。”
說完電話,張小飛看著我:“你啥意思哩?一車雞鴨鵝送上山來?”
我笑了:“我上次不是見你山上那養魚的後麵有一個山頭不是圍了起來嗎?但是裡麵又沒啥玩意,我就尋思你這老小子是不是想進貨了,但是連續幾天都沒有動靜,我就知道你找不到啥好品種了。我這不就在朋友同學裡養雞鴨鵝的找了些湊個數給送過來了嗎?”
張小飛問:“送了啥?”
我想了想:“嗯,雞,貴妃雞大概十來隻吧!胡須雞也是,最主要的是抓了十來隻四川黑雞,就是那種從頭到腳都是黑色的雞,三黃雞也是一樣,還有十來隻珍珠雞,嘿,你彆小看這珍珠雞,好吃得很,不過要剪點翅膀第二根飛羽啊,不然到處飛的。珍珠雞什麼都好,就是叫聲太難聽。我從我朋友和同學的養雞場裡湊過來的,也是在山裡養的。可以立刻殺了吃的。鴨子啊,搞了七八隻番鴨,還有十來隻青頭鴨,麻鴨也是這數量。鵝呢,就搞了剛好十隻,老家的獅頭鵝,二三十斤重的哦!另外抓了十來隻野雞,我尋思一起養,想吃就吃,當然是抓得到再說了。嘿,你讓那個誰彆全放啊!今晚各種都殺一隻啊!不然誰願意上你水庫去挑燈夜戰?”
張小飛一聽,趕緊撥了電話過去:“你你你卸貨的時候每樣留一隻彆放,全殺了,今晚要吃。公的?當然不能殺!殺女的。哦不,殺母的!沒有公的,母的沒有動力生蛋。”
龍鳳哥一聽:“凡哥,你倒是不聲不響的就來了個驚喜。我算算啊,貴妃雞胡須雞三黃雞珍珠雞野雞番鴨青頭鴨麻鴨獅頭鵝,你在搞動物園啊!嗯,我剛才想說不加班呢!還好,不然真香定律就是我的了。”
張小飛一聽到吃,自然哈喇子就來了:“我來安排一下啊!貴妃雞煲湯,胡須雞清蒸,三黃雞白斬,珍珠雞黃燜,野雞紅燒,番鴨油燜,青頭鴨啫啫,麻鴨紫蘇乾炒,獅頭鵝鹵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