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我的決定(2 / 2)

飛躍懸崖 大頭荃 4774 字 3個月前

他這麼一說,我還真的擔心法菲石屋、土匪窩和地坑的窗口了。萬一頂不住台風,真的是茅屋為秋風所破歌了。那裡麵還有人呢!

我還沒繼續問,矮仔成又說了:“地坑裡、石屋裡還有樹屋都有人,誰敢保證牢靠?還是撤下來吧!趁現在風小了趕緊回來比較穩妥。”

我當然要聽他的意見和采納,畢竟在海邊生活久了的人都有一套台風吹襲保全大法。我便在群裡說:“莊家銘、沈柏君,你們回來吧!不要冒險。伊萬,你也是。”

三個人懶得理會我。再次呼籲,還是沒有反應,仿佛鐵了心要賴在各自的地頭上。那麼我也不走,誰愛走誰走!我對蕭堅、龍鳳哥和勞工說:“你們回去吧!我在這兒待。我就不相信樹屋頂不住台風,如果真的頂不住,我就和樹屋共存亡好了。”

勞工說:“我計算過這些建築物的抗風參數,應該沒什麼問題,尤其法菲石屋、地坑和土匪窩。但是棧道和籠梯那裡就不敢說了,計算不出來風速大小帶來的破壞力。我沒想著要走的。不是你拉著我,我也是在山頂石屋。”

龍鳳哥和蕭堅自然也不願意走,龍鳳哥說:“走啥?今個兒不走了。我們山門蹲。說實話,這麼大台風頂不住,那麼過後從宿舍上來看,就是慘案現場,慘不忍睹的那種,那我寧願死了好了,沒眼看。如果頂得住,在現場就更有真實感,知道之後的項目該怎麼做。說了這麼多廢話,倒不如想想台風登陸前後我們在這樹屋裡該乾啥。打牌?有牌嗎?沒有的話,上網開房間打,拖拉機或者麻將?”

我說:“嘿嘿,這兩樣都有實體在。麻將台在雜物間,撲克牌也是。”

龍鳳哥急不可耐:“那還等什麼?開台啊!彆打這麼大,5、10就好了,要有鬼的啊!”

勞工問:“賭博?那我不玩了。哪怕5、10都不玩。”

龍鳳哥轉台很快:“可以玩手機上的啊!那樣不算賭博了吧?”

蕭堅說:“可是那樣又沒了手感。還是玩拖拉機吧!三副牌的。凡哥,記得上次我們玩拖拉機在什麼時候嗎?”

我想了好久沒有想起來。腦海中莫名的響起了王洛賓的《在那遙遠的地方》這首歌的旋律。

蕭堅說:“還在房地產公司的時候啊!你我他三個,加上那個誰啊!銷售,啥名字我給忘了。劉還是王?都是美女。”

經他這麼一提,我就記起來了:“劉可欣。美女,不知道她現在在哪兒呢?想她了,靠!”

龍鳳哥也回應:“嗯嗯,劉可欣,我也記起來了,我也想她了。”

勞工鄙視的眼光看著我和龍鳳哥:“男人,大豬蹄子!”

我一見她這樣的反應,便笑了起來,蕭堅也笑了起來,龍鳳哥更是大笑起來。勞工臉上那鄙視的表情便愈發的深刻起來:“真是!”

我說:“想啥呢?什麼男人就是大豬蹄子。彆的男人可能是,我們仨可不是。哎哎哎,不要這樣看著我,我告訴你為什麼我們想念她。來來來,蕭堅,你說說。”

蕭堅說:“那次打拖拉機,我和凡哥一對,龍鳳哥和劉可欣一對。我和凡哥比較保守的打法,她們兩個屬於激進派,結果某一盤劉可欣坐莊,手中大牌沒幾張,卻在底牌埋了60分,當時都在暗地裡通水,凡哥最後幾張牌裡有個三拖的拖拉機想挖底,但是不動聲色,劉可欣和龍鳳哥不知是計,給凡哥的大鬼鎮住後三拖挖底60分,把我們給樂的呀,龍鳳哥沒什麼,輸大了還笑嘻嘻,結果劉可欣火了起來,將龍鳳哥在空中揮舞著的手一把拉了過去,狠狠的咬了一口說為什麼不出大牌,龍鳳哥還說留著大鬼用來煲湯,然後劉可欣便又加咬了一口。這狠勁兒,把我和凡哥嚇得臉色都變了。”

龍鳳哥聽蕭堅說了之後,便做淚眼汪汪的樣子伸出了手:“你看看,我這疤痕體質,還留有紀念。韋葦問過我怎麼這痕跡這麼像給人咬的。我回答說是胎記。”

勞工說:“這真的是罪有應得呀!輸了還這麼嘚瑟。哎哎哎,那我不合你做對家。”

我說:“打拖拉機,抽牌配對就好了。來吧!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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