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彆人玩攝影,玩單反;我養狗起名,玩反差。”
張小飛想了一下:“你行!都是你說了算。不過也沒什麼,矮仔成這麼高都叫矮仔成;我這麼胖還飛。這名字闊以有,闊以有!走吧!小黑!”
小白就是不動,傻嗬嗬的看著張小飛。張小飛才反應過來:“哦,走吧!小白!”
小白這才屁顛屁顛的跟著張小飛,我們一行仨從村子穿到東麵,走到魚骨停車場,然後又穿過那片竹林,往上山的小徑去了。
張小飛走了好幾步後就開始喘氣:“我怎麼不開車?我的車停在魚骨停車場呢!我後悔了。”
我說:“那就往回走啊!笨!見過笨的,沒見過這麼笨的。”
張小飛想了一下,看看我:“你不是要取笑我吧?”
我說:“這有什麼好取笑的?開車就開車,走路就走路。”
然後我們又折回來,去到停車場,開了車往山上而去。
他說:“果然還是開車好,不然走上來還真的累。”
沒一會兒,九轉十八彎的山路就給過了,水庫上看上去沒什麼變化。我們一下車,三兩隻土狗就圍了上來,然後聞到小白的味道,頓時尾巴就開始搖了起來。張小飛見狀,吼了一聲:“誰欺負小白我就揍誰!”那些狗似乎聽得懂,都湊上來聞聞小白,小白也不怵,相互聞著。
張小飛一看樂了:“嘿嘿,看來這黑狗還真的挺有氣質!”
張小飛的廚師走了過來,手裡也拎著一條土狗,和小白差不多大小。然後我們一看,都愣住了。
廚師問:“老板,你怎麼也帶了條狗上來?”
我頓時五味雜陳。張小飛哈哈大笑起來:“你怎麼這麼說林總!”
廚師大囧:“哎呀,林總,我的意思不是這個意思哦!張總,你可彆冤枉我。”
張小飛看看廚師的手上:“你怎麼也拎著一條狗?咦?哪來的?怎這麼難看?黑頭白身!是我們的土狗嗎?我們沒有這種狗呀!”
我仔細一看,狂喜起來::“好狗!好狗!”然後我對廚師說,“遞過來我看看!”他在我大喜的神情裡疑惑的將狗遞了過來給我。
我腦海裡頓時就將關於狗狗的知識推送了出來:“小飛你不懂了吧?四蹄踏雪固然不錯,挺詩意的名字,但是這狗呀!更有來頭!這狗叫‘烏頭背印’,烏頭就是黑頭,背印就是白色的意思。這種特征的狗,曆來都是傳統的祥瑞之氣的意思,有這種狗,發家致富指日可待呢!”
張小飛還有點不相信:“你連這也懂?!在這點上,我怎麼就這麼的不相信你?!”
我衝他點點頭:“不好意思,剛好我就懂這點皮毛呢!哎,這狗你的,你還要四蹄踏雪?夠貪心的!”
張小飛狂搖頭:“不是我的啊!我自己養的狗還不知道嗎?”他轉過頭問廚師,“你的兄弟?”這話也把我給噎了一下。我和張小飛,從認識起就總是互懟的形式,哪天不懟或者不開玩笑就不行。
廚師說:“早上我去山窩窩裡摘菜,就看見這家夥濕漉漉的在菜地裡很可憐的叫著,我就帶了回來了。”
張小飛疑惑了:“難道我的狗偷偷出去私奔了?生下這家夥,哎林凡叫什麼來著,哦,祥瑞之氣的意思。”
廚師說:“不是的,山那邊沒人住啊!有野狗,應該是家養的,自己跑出來在山裡的,我們養的雞不時給這些野狗咬了去的。”
張小飛問:“你怎麼不說呢?”
廚師有點委屈:“我說過啊!你不記得了。我說那些雞不是你們自己吃了,就是給狗吃了,你又不信!硬是說我偷偷地吃了。”
張小飛哎喲一聲:“大哥,你能不能會說話一點?如果你的說話水平和你的廚藝能持平就好了。”
廚師嘟囔了一句:“我的說話水平能比廚藝要好,我就不當這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