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聽“加時賽”,頓時又萎縮了:“萬一真的加時賽呢?”
我站起來,拖著他:“那就點球唄!彆急,你看這不我也去高鐵站了,老天都要我幫你啦!既然是我也去高鐵站,我當然就是你的教練了,現場指導。萬一有加時賽,你又頂得住要到最後點球決勝的話,我會安排好如何射點球的,比如是射左邊還是右邊之類的。”
他半信半疑:“我怎麼看你的樣子這麼幸災樂禍呢?是不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還是說剛才你說的,總是在‘潤’你,所以你現在借機報複?”
我說:“借機報複就大可不必了,我們嘛!現在正在做的事情是‘借雞下蛋’,你不要搞錯方向了啊!喏喏喏,你這樣不聽教練的安排亂射點球的話,必輸無疑。走吧!快遲到了。我們的車都在魚骨。何況,你還有你父母在呢!”
一說父母,他再度萎縮:“就怕我父母也給一同說了,那這個家屬見麵會就真的搞事情了。”
我拍拍他後腦勺:“至於嗎?!人家韋葦父母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在這麼多人麵前也不會不給我們總經理龍鳳哥一個小麵子吧?何況這個總經理還是他們的未來乘龍怪婿。哦不好意思,以前看《乘龍怪婿》看多了,連說話都說錯。糾正一下,是‘乘龍快婿’,科烏愛快。你想想,她父母總不會在大夥兒麵前砸場子吧?專門高鐵過來砸場子?這項目他們女兒有股份的。所以,你選擇這個時候攤牌說要娶他們的女兒,麵子上給足了他們啊!就是禮金的數額,嘖嘖,難說。如果他們猶豫啊,或者想拒絕的,在這麼多人麵前總不好拒絕吧?更不至於要退股吧?當初入股的時候已經說過了,退股按原來的數額加5%退回吧!好像是,我不記得了。所以,你就不要擔心了。或者你的擔心都是西虹市首富裡的男主角的名字。”
“王多魚?還是王多餘?”他問。
“你這樣問,不就多餘了嗎?”我再次拍拍他,“走走走,快點。你不想去,我還想去接我老婆孩子和爸媽呢!”
他似乎誠惶誠恐的跟了上來:“真OK吧?”
我停下來仔細端詳眼前的龍鳳哥:“這是我認識了N年的龍鳳哥嗎?這麼怕失敗的樣子,真是你嗎?你不是隨便街邊拉來的一個戴著橡膠麵具的假龍鳳哥吧?讓我捏捏你的臉蛋。”
我伸手就去掐,給他一把撥開了:“頭兒,我認真得很。就是因為這麼多年來我和你一起都是吊兒郎當的,這次不可以啊!對了,你怎麼知道韋葦父母講道理?你認識他們嗎?”
“韋葦父母我不認識,不過待會兒就認識了!你告訴我韋葦是怎樣的人,那麼她父母就是怎樣的人,這很好判斷吧?誒,你也認可是吧?那就好!放心吧!我也在場的啊,怎麼說我都算是你們的介紹人吧?如果韋葦父母不滿意你,當然對我的意見就更大了是吧?我這樣說,你滿意了吧?最多我給你墊背好了。”
他這才收回了心有戚戚的樣子,我們各自開著車去了高鐵站,龍鳳哥開了潘若安的商務車。日產軒逸的車鑰匙我放餐廳了,誰要用誰來拿,我知道蕭堅可能會用車,隻是他不習慣開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