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早上,三個人在岸邊醒來,看看身邊的啤酒瓶少了好幾個,二話不說,仨貨就跳下水摸瓶子去了,花了半小時才在水裡找齊瓶子,然後又花了近半小時下山,三個的人還是濕漉漉的進到辦公室時候,眾人驚愕。等紫萱問我們是不是和畫家一樣的遭遇後,我們仨才反應過來應該回宿舍而不是回辦公室。
有了共識,做起事來自然就得心應手了,我知道你下一個動作,你熟悉我下一個流程。所以要找什麼人來做事,心中有數。
在這一點上我和紫萱卻又有一點不同,她主張可以通過獵頭挖人找人,我不反對也沒讚成,始終在這個階段還是要找熟悉的人比較穩妥,所以也多少造成了現在的工作局麵是緊張且重壓。然後我察覺了,便有了放鬆一下的想法,正常想法是搞團建,後來覺得家屬來看看我們也是一種更好的做法,你看看那些在監獄裡服刑的人員,如果有這樣的家屬探視機會,還不在會麵時嚎啕大哭爾後發糞塗牆?這本是我靈機一動的想法卻無意中成了最佳的選項。今天還沒正式開始氛圍就已經嗨爆了。嗯,我有點小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