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訴我?我朝老婆的屁屁啪的拍了一下:“喲!還是這麼有彈性?”
老婆反手就扭住我的胳膊,順手就擰住了我的耳朵:“你忘記我學過擒拿術了?”
我確實忘記了。瞬慫:“老婆饒命!任憑老婆發落!放了我!今晚任由發落。”
老婆這才放了我的耳朵:“好不容易的伐木累家庭日,其樂融融,你老是想什麼呢?”
我像是做錯事的豌豆:“再也不敢了。那今晚有什麼安排呢,我的老婆大人?”
老婆邊走邊說:“多了去了!樹屋裡不是有很多娛樂的東西嗎?”
我樂了:“哈哈!好久沒打麻將了!剛好四個人。林雲誌帶豌豆。”
她白了我一眼,雖然是在夜色中,但是我仍然感覺到白眼是那麼的耀眼的白:“感情你就鬆毛鬆翼了?革命尚未成功啊!就算成功了,我也不讚成老玩麻將。”
我有點委屈:“不就是一晚嗎?何況我真的好久沒玩過了,就連QQ遊戲裡的麻將也沒玩了。還有,我才不敢鬆毛鬆翼呢!總覺得這項目是不是進展得有點過於順了?我有悲觀情緒。”
老婆問:“你也有這感覺啊?我也有,不知道為什麼,也和你一樣。自從你的那個同學叫什麼強的擺了一道之後,我就一直有這樣的感覺。你的想法太超前了,成為先烈,有人笑你;成為先進,有人眼紅你。所以,你的低調是必須的。還好,我老公還不至於嘚瑟。”
我摟住老婆的肩膀:“彆看平時我在大家麵前和龍鳳哥一樣,那是在公司內部,出到去我很正經八百的。外麵的事,有紫萱和龍鳳哥。對了,這個項目如果國慶節能運作,之後就要去廈門搞第二個項目了。”
“第二個項目?廈門?越走越遠了!怎麼沒聽你說過?”老婆的語氣有點變了。
我說:“和這個項目一模一樣的,就是地址不同而已。不過我基本是不過去了,要麼紫萱要麼龍鳳哥過去主持的,也有可能他們兩個人一起過去。我就留在這裡好了,距離家近。”
老婆說:“不是我拖你後腿,主要是你也要考慮女兒和兒子的成長,你沒參與或者少參與,以後看來,會是一種遺憾。所以,你要考慮清楚了,該如何平衡。”
過了銀海灣大道,走在將來可能要放置綠皮火車的河道邊上,我見周圍無人,啪的一下子給老婆來了個突然襲擊,一口親了上去:“嗯,老婆,這突然襲擊,像不像我第一次親你的時候?”
老婆笑著閃開了:“那我問你,我們第一次約會是什麼時候?在哪裡?”
我忘了具體時間,具體行為當然忘記不了。不過我的窘態,有夜色作掩護。
我笑著說:“這還忘記了不成?說出來就沒意思了。但當時我的心呀,跳得厲害!好像就要從心窩跳出來了!當時覺得你的味道真好聞!那味道一直到結婚後才失去了。奇怪!”我這樣轉移話題,應該有效。
果然,老婆笑著說:“那今天就告訴那味道的來源吧!”
她正準備說,我就打斷了她:“來自你的胳肢窩?”我是故意的,還是怕老婆問我第一次約會是什麼時間。
老婆咯咯咯的笑了起來:“我可沒狐臭!那味道啊!是護膚品,那時候的百雀羚!”
我故意說:“哎,原來是百雀羚啊?我還以為是你的體味呢!那怎麼結婚後不用了?”
老婆說:“結婚後用其他了啊!不想用有味道的護膚品啊!你呀,真的大頭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