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我和老婆既不敢那個什麼,又不敢睡,兩位元始天尊十二點多還沒回來,打電話給他們,還說待會兒就回來,待會兒和紫萱一塊下山。電話背景居然還有音樂,一聽就是那些革命歌曲,看來是一幫元始天尊在在法菲石屋裡開卡拉OK革命歌曲專場演唱會了。
我對老婆笑著說:“龍鳳哥和韋葦就真的無奈了,做了兩陪。”
老婆哼一聲:“他們不是兩間石屋嗎?如果你也訂了兩間樹屋,不也就那個什麼了嗎?你自找的。”
我說:“我本來就是定了兩間的啊!可是後來張小飛也來湊熱鬨,不夠樹屋了,我就讓了一間出來而已。”
老婆這才明白過來:“哦,委屈夫君了。”那一低頭,真真是嬌羞。
我有點不耐煩:“這林雲誌野孩子一樣,跑一晚上了。不用說,帶著羅彧一直跟著紫萱采訪去了。”
果然,沒多久自選就來了個微信:“你兒子啊,果然是有點天分,他說想和羅彧一起當小主持,他來采訪哦!”
我:“不好意思,你就讓他搶你飯碗不成?你就讓他亂來不成?”
紫萱:“哎,我就突然覺得,讓你兒子和畫家女兒來做主持就挺好的,角度新穎,和我們項目一樣彆出心裁。他按照我提綱去做的呢!還真的有模有樣。你教過他嗎?”
我回過頭給老婆看這微信內容,老婆一臉茫然:“我不知道小誌如此淡定哦!看來是在學校裡都鍛煉出來的。林凡,看來我們都不再可以用看小孩子的眼光來看待小誌了。他正在成長為小大人呢!”
我點點頭:“紫萱不會亂來的,她的性格不能容忍彆人搗亂的。既然她能讓出這一塊,說明咱們小誌還是有一定水準的,能入紫萱法眼的,不多。”
我便回微信給紫萱:“那好!讓他皮一皮唄!待會兒采訪完了,麻煩你將兩個小孩兒送回來哦!”
紫萱:“起碼再有一個半小時啦!你得等!不過你放心,走不出去的,我叫了保安阿飛和阿基全程緊緊跟著的。”
等我給鳥兒嘰嘰喳喳叫醒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了,看看牆上的掛鐘,已經早上七點有多了。這是我在樹屋度過的第一個早上,昨晚居然不是在床上而是在沙發上度過的。我睜開眼睛,四圍張望,陽光正好,從東麵投射進來,給荔枝樹過濾了一遍,絲絲縷縷,碎碎點點,一些叫不出名字的鳥兒也來乘興,在林間飛來飛去,婉轉鳴聲仿佛在呼朋喚友,我再往平台看去,圍欄也有些鳥兒站立著,卻又不怕人,這些是我認識的鳥兒,有白眼圈的繡眼,還有少見的紅嘴相思,之前在每日上山前都能見到這些林間精靈,一開始是怕我們的,後來我每天早上上山前,都帶一包糧蜀,撒在這棵荔枝王的樹下就走,不知道它們吃不吃。上次見到這麼多繡眼和相思還是若乾年前陪攝影家去粵北的金雞嶺拍鳥,也是一個夏日的早上很早就給鳥兒吵醒了,那個才叫多,一群群的繡眼、一群群的相思,輪流在攝影家鏡頭前的枝頭間跳來跳去,讓你拍攝個夠!
這些鳥兒,似乎知道我的存在,就在圍欄上站立著或者跳躍著。我想了想,立刻起身,拿了一把米,打開窗戶,撒了出去。鳥兒一見,便撲騰下了平台,如同一群小雞兒啄米般可愛。
“喲喲,林凡你還真行啊!這群鳥兒見到我們就飛走,然後又飛來。你撒米它們就來,你養的嗎?”老婆在平台外麵煮著早餐。在這樣的環境下無論是煮早餐或者是早餐,都是愜意之事。
我說:“這些都是我養的啊!”我將我每天喂它們的事說了之後,林雲誌對我豎起了大拇指:“林凡,你可以啊!”
哎呀這小子!我問:“昨晚幾點才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