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個女人看出我的心思,三斤姐連連驅趕我:“走走走!這兒沒你啥事。”
我求救式的看著小鈴鐺:“我還沒和你談投資的事呢!談不?”
劉小玲一臉鄙夷:“今個兒我算是看透你林凡了,以談投資之名,圖謀我們下午茶。談投資,我可以和紫萱談啊!你趕緊走,你不是說還有事要做嗎?不是說要檢查工作嗎?趕緊走,該去哪裡推糞球就趕緊去!”她的口頭禪“推糞球”幾十年還是沒有忘記,真的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我悻悻走下了平台,從玻璃道走了回去,我再抬頭看看平台上的這四個女人談笑風生:“誒,要不要我們還是平心氣和的坐下來談談投資啊,或者人生也行,還是戀愛啊,或者家庭孩子什麼的?”
“滾!”不知道是其中四個人中的兩個還是三個的誰將兩杯茶水從平台上朝我潑了下來。
我趕緊跳腳避開:“嘖嘖,這麼拽,不惹你們就是了。”
我確實是要逐個找人了解清楚工作到哪裡去了。下一個目標,曉蓉。找她,不是想聽她唱《味道》或者《領悟》,哪怕她真的是辛曉琪她妹。這一年多來,除了最開始資金轉到公司賬上看著那一串0的開心之外,之後幾乎就沒有怎麼開心過,因為每次曉蓉看我的眼神都是哀怨的,那是一種捉襟見肘的哀怨,但幾乎和對戀人的哀怨沒什麼分彆,都是缺少了滿足和滿意的元素。每個月一到要簽名發工資的時候,她總是欲言又止,我總是簽名的時候希望行為終止。
我很怕聽到從她嘴裡說出的那些欲言又止的話,一定是資金吃緊的元素摻雜在內,但是又不能不聽。隻有在那個時候,我就覺得,其實老老實實的打工真是很舒坦的一種狀態,不用每天早上一醒來就在計算這一天需要多少開支和多少利息,---如果那種醒來是熟睡後的醒來的話,我覺得還能情形的計算這開支和利息,否則的話,思考的時候就有種窮途末路的感覺,而且還不能講這種思維散發出來,怕影響軍心。每到曉蓉開口的時候,我的下意識的反應就是我該從那裡找錢送給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過貪得無厭了,不但掌控了我的財政,還用這一點來要挾了我的人生,就差提刀威脅我心靈我何時帶多少錢來救贖我的人生了。
但是今天我必須要找她。我這段時間底氣挺足,甚至到了有點猖狂的地步了,低調的猖狂低調的拽。除了抵押水庫給潘若安換來的500萬之外,張小飛也無償的轉了300萬過來,就連康少強也轉了200萬過來。除了500萬早已經在公司賬戶上外,我的卡裡還有500萬呢!就憑這500萬,我主動找她聊天的氣場是無可比擬的。這個女人啊,胃口好大,不是百萬級彆的賬戶,養不了她。
“曉蓉,在哪裡?我要找找你聊天啦!終於可以主動找你了。我現在用500萬誘惑你,願意聊天不?”我笑嘻嘻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