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飛拉達,這是個很有意思的事情。什麼是飛拉達?在項目立項的時候,我就留了個心眼,單獨和伊萬有過好幾次辦公室、現場的交談,那個時候,我腦海中還沒有像現在這麼多的想法,當然也就無從找起一些項目內容的資料了,因為我連項目內容的名字都不知道,隻知道些內容,於是隻能和當時普通話語言水平還非常一般的伊萬手腳並用的來探討,實在溝通不到了,叫上小陳來當當實時視頻翻譯,才將我的想法傳遞明了。
當我第一次想到這一片懸崖也可以像其他地方的懸崖峭壁一樣的建設玻璃棧橋的時候,心裡就已經覺得缺失了些什麼似的,彆人都已經將懸空玻璃橋玩出感應動畫出來了,一踩上去就馬上顯現出玻璃爆裂的圖案且加持了爆裂音響效果,就算我能拉到投融了,也是跟在後麵吃灰的節奏,不另辟蹊徑是沒有生存空間的,於是才想到了懸崖玻璃屋這有點驚世駭俗的點子,順便就拉到了投融。但是我這個人總有危機感,或者說是基於危機而產生的焦慮感,在項目立項的時候,讓龍鳳哥另行報建了鐵索攀岩這個內容,不過之後就沒對任何人說起過。這個鐵索攀岩,是對懸崖玻璃屋和攀岩的一種補充,我的想法來源是小時候看電影《智取華山》得來的,當時就感覺很是震撼。
等到和伊萬探討這一點的時候,他問我為什麼要搞這樣的內容,我說緊緊攀岩是不足夠的,我覺得這個鐵索攀岩和攀岩是有區彆的,雖然都是要攀爬,但是鐵索攀岩是橫向移動居多,有時候也要上下移動,而攀岩基本就是向上,好像不夠過癮。我這裡嗶哩吧啦的說了一大通,他認可了,畢竟從他的工作角度來說,其實內容都是一樣的,就是能整天呆在山崖上,這就足夠了。
我認可這種鐵索攀岩,也有考慮過安全問題的,如果真的出問題,那麼誰也逃脫不了地球引力的吸引,都是往下掉的,這點伊萬也認可。然後我說,當人的眼光隻能望上看的時候,因為頭部仰望角度的原因,上下就那麼90度的範圍,而鐵索攀岩則不同,頭部左右視覺範圍可以去到180度,視覺上當然是鐵索攀岩更加震撼。那麼從我們的角度來說,既然設置了攀岩,為何不順便搞好鐵索攀岩呢?這樣也能多一種體驗內容啊!
最後他在小陳的教誨下,說除了我用“鐵索攀岩”這個詞是十分的老土。我問這內容應該有專用名詞是吧?他輕蔑的看著我,嘴裡吐了了飛拉達這個詞。從他表情看得出,他不屑於飛拉達,更是喜歡攀岩。這個我可以理解,飛拉達嘛,可以大眾化一點,甚至不用這麼專用的攀岩教練,隻要安全保護措施做好來,一般教練都能帶領遊客上山,而攀岩則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