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是對手也沒問題啊!我們項目不介意的,其實我們項目正計劃請銀海灣的同業者來參觀的,這打算呢,我們正在研究。因為不是所有的同業者都認為這是個善意的釋放。另外,你說的金發碧眼的教練,叫伊萬。不過,沒機會了!”
“沒機會?”她也不說什麼,就問了三個字。
“嗯,找了我們項目裡的一個女的,對上眼了。”我老老實實的回答,但是語氣就加了點刺激的元素進去。
“我、我又不是那個意思。你以為個個人一說什麼就那什麼嗎?”她有點結巴,這說明了問題。
“如果請你來項目參觀試用,你來不?不過有要求的哦!”我說。
“真的請我來啊!我當然來啦!你們都不怕泄密,我還怕你們吃了我?說,啥要求?”她果然對我們項目非常感興趣。
“我的要求就是麻煩你來就來,一個人就好了,不要帶將僵屍來哦!畢竟在懸崖上,跳著跳著容易踏空。”我笑嘻嘻的說。
“去你的!對了!你在項目裡有話語權嗎?說請我去就請我去,怕不是你自己花錢請我吧?類似的人我見的多了去了,不差你一個。”她倒也直接,這性格,難怪和若男能成為閨蜜,如果不是若男已經和蕭堅在一起、而她又問伊萬的情況的話,我簡直懷疑她和若男就是累死閉眼的那種關係。
我笑笑,在這昏暗的環境裡的笑,隻能是讓人意會而不是目睹了。我可以說我是負責人,這個項目就是我搞出來的,但是有這必要嗎?即便說了,不代表代對方會相信。而對我來說,對方相信不相信,這不是一件值得討論和爭辯的事兒。我還有太多事情要去理順了,還有太多的人要去告知我們項目的狀態,不差她這一個,何況她一來,她馬小玲這個名字可能會帶來僵屍,…嗎?
不過,這麼優質的客戶,還是要爭取一下的,不一定是現在,現在的要務是穩住類似的客戶,然後再想如何鞏固或者發展。
我說:“沒有話語權,總有說話權吧?隻要老板不無視於我的話,那麼我說的,多多少少都會聽吧?你不介意的話,給微信讓我掃一掃啊!還是不順眼的話,最多你就選擇聽不見嘛!怎樣?”
她微微扭頭過來:“也是。隨時拉黑你,也是一種過癮。一年下來,我拉黑不少類似的人。”
“哎,不要拿我和你拉黑的人相提並論嘛!我皮膚白,怎麼拉黑,都是白。我告訴你,我去海邊曬那麼一天半天的,皮膚最多就是紅了的,你說黑,過了幾天,最多就是脫一層皮,然後又白了。”我將話題適當拉開一點,冷笑話一點。畢竟對於女人來說,皮膚問題幾乎就是她整個人生中所關注的問題中的一半。或以上,並對此一直孜孜不倦,或者耿耿於懷。
果不其然,她開腔了:“是嗎?沒見過男人標榜自己皮膚白的,個個都巴不得自己的皮膚像古天樂,你呢?告訴你,我不喜歡那些皮膚白的男人,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和棒子國的有啥分彆?哦,我說不喜歡,你可彆誤會了。千萬不要老孔雀開屏。”